第227章 勇利重新开始“工作”了(第2/4页)

12月底的莫斯科很冷,窗外还有呜呜的风刮着,而他们却挤在温暖的床上,维克托紧紧抱着勇利。

他在这一刻彻底不再寂寞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的妈妈拥有自己的事业与友人,生活充实。

他的友人对他真诚相待,哪怕嘴上时不时臭他一下,也还是会在12月25日的零点为他发祝福短信。

他的事业不算一帆风顺,却也已经取得了参加最高赛事的机会,前途光明。

他的怀里正拥着爱人。

维克托浑身都是暖洋洋的,鼻间萦绕着熟悉的、冰洋般的冷香,枕着的光洁大腿肌肤温暖又柔软,脸颊蹭一蹭,肌肤光滑得吸手,明明时至寒冬,他却好似听到了花一点一点盛开的声音。

勇利垂下眼眸,轻轻唱着一首日语歌,以前他就曾经唱过,但这次维克托终于听懂了歌词。

“月灯りふんわり落ちてくる夜は

月光轻盈洒落的夜里

貴方と2人きり

只想和你两人

海のはてへと続く月の路

于那与大海尽头相接的月之路上

歩きたい

独处漫步……”

如果有一首《月光》是由心而发的话,那么,维克托内心的月光,一定是在此刻,由勇利洒落在他的心中。

维克托缓缓合上眼睛,沉入了美好的梦境,在梦中他似乎与风共舞,又好像沉浸于海水中,宝石蓝的龙身环绕住了他,有青色火焰在深洋燃起,却违反物理一般的并没有产生水火不容的情况。

海洋与火焰在他的梦中交融。

勇利为这个幸福过头的笨蛋盖好被子,也躺在他的身边,把那个银色的脑袋往怀里一塞。

鉴于寿星最大,今天维克托想怎么吸瓜,瓜主子都由他了。

第二天早起时,艾米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早餐等着两个小伙子,送了维克托一双自己织的袜子,顺便一提,艾米从今年开始才学了如何织毛线,这双袜子是她最成功的的作品了。

而勇利的礼物则是那块金牌,而下午是表演滑,维克托到场地时,也收了不少礼物和祝福卡片,哪怕是雅科夫都扔给他一盒高档酒心巧克力,没好气的说“只需吃一颗,明天加训!”

这是维克托在赛季,从雅科夫那里得到的唯一的高热量食物。

勇利今天还是来看维克托的表演了,表演滑很精彩,值得一提的是,安菲萨今天上冰时没有拿到话筒,只能很遗憾的穿着她的鸡仔衣服滑《红莓花儿开》,但她之前唱得“满瓶降压药”的调子却诡异的回荡在勇利的脑海之中。

小师弟坚信有这份感受的绝对不止他一人,因为坐他旁边的一个女孩就在哼哼着歌词,勇利估摸着这个梗一时半会是过不去了。

鉴于奥运是四年一届的、体育圈最高级别的赛事,也是知名度最高的,因为运动员职业生涯长度有限,所以他们很多人可能就只能参加这么一届奥运会,参加两届的都算老将,对于吃青春饭的花滑运动员来说,这点就尤其明显,男单还可能出现参加两届冬奥的存在,但女单真的大多只能参加一届。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在获得参加奥运的机会后,将自身运动状态调整到职业巅峰,或者说是一生的巅峰就成了最紧要的事情。

雅科夫手底有四个要参加奥运的学生,乔治、维克托、纳斯佳、伊莲,要忙活的工作是真不少。

他首先给孩子们布置了算分任务,要求孩子们对“如果比赛时摔了跳跃、出了差错该如何及时补救”这种情况做备用计划。

原本花样滑冰之前的打分制度是6.0版本,因此那时算分还不是最要紧的,裁判的手紧不紧,还有运动员的资历够不够也和他们的成绩息息相关,这也是雅科夫一时半会没想起做备用方案的原因。

但在这届花滑大奖赛总决赛后,从勇利到安菲萨,都是会临场自己改编排的搞事份子,与其放任他们乱来,还不如雅科夫教他们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