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3/3页)

可他已然看见了,伸手拿过去翻看两下,“这个我记得,是那年上元节。”

我顺着他说下去:“是,那日你还好大的脾气。”

他笑开来,“我好容易才寻得由头将贺盛拘了,没成想你竟是同贺南絮一道,将我生生晾了那么久。”

我听见自个儿声音有些干涩问道:“当年我便想问了,这信封精巧不似寻常的信封,你一向用这个?”

他沉吟片刻,“自十岁那年起,一向便用这个。”

我咬了咬嘴唇接着问道:“是只你一人这般,还是皇宫上下都这般?”

他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若是都这般,那还都费这番功夫作甚?十岁那年,朝中出了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案子,我想了个主意,最终几封信下去破了此案。父皇夸赞不已,御赐了镶金边的信封并一枚玉令牌下来,取得是金口玉言的意思,特准东宫用。”

我将心头顾虑强行压下去,“唔”了一声,同他道:“你也看了个差不多,时辰不早,我们回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