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秘藏之车(第6/7页)

水间没有办法只好这样回答。看来让他去“见一下管理员”这个办法还真见效。

“在家时没有接到电话或有人来访吗?”

“我不记得有人来过,但还真的有过几个电话。”

“是哪位打来的?”

“反正都是和出版有关的人。可是9月27号,我记不太清了。”

“来电话人的名字呢?”

“B社的安田君和N社的大前君、S社的山崎君,对,也许是他们,也许……时间一长有些模糊了。因为这些电话我也没有一一记下来。”

“重要的内容也没有记录吗?”

“没有,大多是日常的联系。”

“再有一个问题,先生知道不知道暮坂润子,当时叫三上润子的一位女士?”

“什么润子?不知道哇。”

水间对那须又一次突如其来的问话再一次表示出惊慌和紧张,而且明显地是在克制自己的这种惊慌和紧张。

“她可是先生作品的痴迷者呀!她当时也住在南麻布的公寓里。她也能够识破当时那个男人是不是冒充先生的。据她讲,她认为当时那个男人不是假的,而真的的先生您本人。不过现在她没法作证了。”

“这个润子怎么了?”

水间竭力压抑住心中的“喜悦”问道。

“去年的9月29号,在多摩川的河滩上发现了她的尸体。”

“他杀?噢,反正和我没关系。我也没有听说过这个读者的名字。”

水间似乎也意识到他要有“不在场证明”,于是激烈地“摘”出自己,并表现出十分惊奇的样子。

“因为她特别喜欢先生的作品,您不打算了解一下吗?”

“可她死得不明不白,让作家‘沾’上不是很麻烦吗?”

“也不知道当时住在那栋公寓的还有几个是先生作品的迷哪!”

那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反正我不认识这个什么润子,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在她生前曾经讲过,《女精》里女主角的模特就是被那个男人‘养’在公寓里的情人。”

那须直截了当地说道。

“这件事情借读者的口来说事儿有些太过分了吧?”水间表示了极大的不满。

“先生不要太激动。这不正说明读者非常喜欢先生你的作品吗?这不证明了读者把感情移植到了先生的人物塑造中来了吗?她这样讲也没什么嘛!难道这样会对先生不利?”那须“开玩笑”地盯着水间说道。

“那倒没有什么关系。我可以回去了吗?我觉得你们问的事情太无聊了。”

当水间不高兴地站起身来时,那须和牛尾认为想了解的几乎都问到了。

3

随后就只剩下军司弘之被杀时他的“不在现场证明”了,但是这件事的犯罪时间无法确定。就算是问及是否“不在现场证明”,不确定了案发的时间是无法进行的。

水间走后,搜査总部为了讨论他的证据开会进行了研究。大家首先征求了一下牛尾的意见。

“我的印象是他证据不确凿。首先从他的言行上就有许多可疑之处。他害怕和公寓的管理员对质,这说明他在那栋公寓的真情肯定有所隐瞒。也就是说他希望隐瞒他在那里‘养’了一个情人的事实。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一点?他是单身,和一个或几个姑娘幽会、同居,既不会破坏对方的家庭,也不会对他的社会地位造成影响!但是如果那个情人下落不明了,或者他恰恰有一个和他‘断绝’了关系的女人,那么他就会陷入一种危险的境地:这表明他与失踪的那个女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另外,他说自己在浅川被杀一事上具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则恰恰证明了他逃脱不了与此案的关系。难道不是他为了‘洗清’自己才‘设计’好了一个‘不在场证明’吗?虽然在后来的取证中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坦白,但我认为可以找到他‘不在场证明’的证人。然而他对暮坂润子被杀一事没有反应,但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关于军司被杀一案,也许与水间有关,但至少不像浅川被杀那么‘有计划’。如果他也准备了‘不在场证明’的证据,在隐藏尸体一事上完全可以做得漂亮一点。把尸体藏在墓穴里的确是高明的一手。而且我认为他是一边找地方一边来到墓地的,然后又突发奇想,把尸体藏进墓穴里的。也就是说,对凶手来说,他是打算杀死军司才把他一步步骗到墓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