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彤和他抢酒瓶,嘴里哭喊着“我没醉”,她泪眼朦胧地站起来,想吻他。可楚厌避让的很快,她的唇擦过他的衬衣,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拉的细长的红色口红印,突兀至极。
他忍了忍,顾念这么多年情分,没说很难听的话,径直走了。
房门被“砰”得一声关上,傅彤蹲在包厢里嚎啕大哭。
她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池念可以叫他魂牵梦绕很多年,她不可以——甚至在她刻意模仿后也不可以。
哪怕到现在,她也仍旧想不明白,为什么池念可以吸引到楚厌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