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2/4页)

陆文努努嘴:“打开看看。”

瞿燕庭将巴掌大的盒子拿出来,打开,黑丝绒布中央静躺着一枚飞鸟胸针,展翅状态,周身镶嵌着白色钻石,只有鸟喙是一颗玫红色的彩钻。

卡片上写着花体的法文,介绍这枚胸针是十八世纪末的古董首饰,几经辗转,如今被陆文拍下送给了他。

“喜欢吗?”陆文用指尖戳了戳鸟翼,“我一眼看中了,就想送给你。”

瞿燕庭移不开目光,说:“喜欢,可是太贵重了。”

陆文道:“那才配得上你。”

瞿燕庭在镜前试戴,浅色衬衫不太搭,如果换成暗色西装会更好,他脑中掠过一些靡丽的场合,兜兜转转想起之前的颁奖。

“下次我参加正儿八经的颁奖礼,”陆文与他思及一处,“你戴上它出席吧。”

天气好得不像话,陆文下午带瞿燕庭去骑马,念着阮风独自在家无聊便叫上一起去了。又怕阮风当电灯泡,于是陆文把苏望也约了出来。

骑马的庄园在郊外,远远近近的山坡一片新绿,陆文大半年没来了,换好衣服在马厩和他的爱驹重拾感情。

瞿燕庭第一次穿骑马装,身段被勾勒得利落飒爽,抱着头盔在一边旁听。苏望也过来了,说:“瞿编,生日快乐。”

“谢谢。”

苏望大气得很:“来不及准备礼物,你挑匹马吧,我送你。”

陆文斜睨他:“轮得着你送?”

“那您送。”苏望立刻添油加醋,“瞿编,让他送你最高等级的,骑最野的马,爱最傻的人。”

瞿燕庭乐出了声,等阮风姗姗来迟,他们哥俩儿先随教练去试马。等人一走,陆文勾住苏望的脖子,说:“叫你来有任务,你帮忙带着小风跑跑。”

苏望疑惑地问:“怕打扰你跟瞿编是吧?你这什么操作啊,跟媳妇儿约会还叫一朋友?”

陆文透露道:“小风是瞿老师的弟弟,亲的。”

“我操?”苏望更疑惑了,“所以你是叫我来伺候你小舅子的?是什么原因促使你选中了我?”

陆文说:“顾拙言有家室,不方便,铭子上次被认成我保镖,决裂了。就你,单身风趣直男,爱了。”

苏望不吃他这套:“可你忘了,我嘴欠。”

两个人分别牵着一黑一白两匹马,先去沙场地赛了一局。热好身,陆文把瞿燕庭举上马背,牵着朝湖边逛去了。

苏望陪阮风,问:“学过马术么?”

阮风前两天烫了头发,压在黑色圆盔下的刘海微卷,显得年纪略小,他嘿嘿笑:“没学过。”

苏望道:“那就骑我这匹吧,安全点。”主要是再挑一匹的话他还得看顾着对方,一会儿急了一会儿慢了,累得要死。

阮风兴奋地点点头,翻身上马。

苏望尽可能给自己省劲儿,说:“那就在沙场地跑跑吧,不设障碍。”

春景正美,阮风道:“我想去那边的山坡。”

苏望敷衍地说:“你没学过,跑山坡危险。”

“没关系。”阮风没心没肺道,“我投了巨额保险。”

苏望咽下一句抬杠的话,算了,就当为兄弟的感情生活添砖加瓦了,他握住缰绳,牵着马朝不远处的山坡走。

想他堂堂一公司老总,居然沦落到给一个小明星当马夫,苏望这辈子哪受过这种委屈,于是连话都懒得说了。

阮风骑在马背上挺美,主动问:“这匹是什么马啊?”

苏望才开口:“新西兰纯血。”

阮风好奇道:“它叫什么名字?”

苏望:“白雪。”

“因为是白色的?”

“对。”

“那陆文哥的那匹叫什么?”

“炸酱。”

“哈哈,哪匹更厉害啊?”

苏望耐心告罄,却不好对这位小舅子说什么,回头仰视,委婉地结束聊天:“渴了吧,天一热我说两句就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