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冷血杀手和侯府嫡女(六)(第3/6页)

刚咯完血的蕊白衣抬眼看他,扯出一口力气,虚弱地问:“你要做什么?”

“给你暖床!”这句话被夜润说出一股上刀山下火海的豪迈意味,男人脊背挺直,浓眉深蹙,快速将自己剥得只剩下一条裤衩,满颜铿锵之色。

蕊白衣唇角抽搐一阵,静静地看着他脱光……也不是很光了自己,然后掀开她的被子爬进来,滑到她身侧紧贴住她。

蕊白衣:“……”

夜润贴住她后,瞪着大眼睛在看她,眉峰微微地在颤,耳尖也在颤,似乎有一把火烧到他身上,将他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烧红了。

被子里的温度一下子上升,开始蒸人。

两个人气氛诡异地贴了一会儿,一双坚实有力的长臂摸到蕊白衣的细.腰上,搂住。

男人的呼吸发喘,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又生硬,吐在她耳边,“看在你病成这副样子的份上,我不介意你占我的便宜,让你暖一个钟头,不,半个钟头,一个钟头太长,我没这么多时间拿给你。”

蕊白衣:“……”

我拒绝。

最后也是没拒绝的,蕊白衣任他贴着,任他抱着,只是那近在咫尺的呼吸越来越喘,还吹得她耳朵有些痒,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将夜润的大身子推了推。

夜润却又贴过来,贴得更紧了,眼睛深得怕人,仿佛那张大嘴张开,会伸出一口獠牙,然后咬她的肉。

“你属狗的吗?”不知道为什么,瞅着那张俊美的大脸,蕊白衣就想起梦里梦见的那条大黄狗,没经过思考地、无意识地就问了出来。

夜润:?

“你怎么知道?”他丙戍年生,的确属狗。

蕊白衣:“…………”

“你起开一点,热。”蕊白衣一巴掌拍到夜润的大脸上,但鉴于她没什么力气,拍过去就跟在男人脸上抓了个痒痒似的。

夜润瞪了瞪桃花眼,却是不愠,忙抓住她的手塞回被子里去,怕她着凉。

要再咳出血,他觉得他会疯。

“你经常咳嗽?”夜润又贴过来一些,鼻尖都蹭到她的耳垂上,声音冷了一度。

他忽想起那夜蕊白衣假装摔倒进他怀里后开始咳嗽的事儿,眉心拧出川字,才意识到他或许误会了什么。

原来这小家伙那晚装着装着,就变成真的咳嗽了。

蕊白衣没什么力气地“嗯”了一声,脑袋往一边偏。

夜润却将她脑袋扣回来,沉着声:“这个症状多久了?”

蕊白衣:“半年了吧。”

她穿过来之前,原身就有这症状了。

夜润眸如锐刃,霎时锋利,冷寒出鞘,“这不是生病,更像中毒。”

蕊白衣:?

“我也觉得……”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因为小神龙跟她说原身的身子骨原本很好,近半年才开始每况愈下,仿佛患了不治之症,每每大夫来瞧,又说她并无大碍,就是身子骨养娇了,容易受寒,多调养便好。

可药也喝了,补药也没落下,这具身体却根本不见好,只有更严重,整日提不起精神,稍微做点儿什么就犯困意。

以是不无可能是有心之人给她下了药。

夜润的眼神蓦地一寒,有嗜血的火焰腾烧在他眼底,他嗓音含了冰片,“你每日的吃食怎么解决?”

“一日三餐,大厨房会派人送来,我平时饿了想吃小食,竹珠会给我做。”

“竹猪是谁?”

“就是白日里看见你被吓哭的那个,我的丫鬟。”

“……”准备怀疑上这个“竹猪”的夜润立马就打消了怀疑。

就那小孩的耗子胆子,绝对搞不来下毒这种事儿。

——

将蕊白衣暖睡着了,夜润轻轻吮了吮她左半边脸蛋,吮出一个小小的印子,才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顺了蕊白衣房里能找着的香包和香炉,还有窗边的几只花盆,连桌上的水壶和茶杯都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