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深山问贤(第2/10页)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她紧紧地闭上双眼让事情发生。在他的嘴唇和轻柔的手指的探索下,一种奇异的、可怕的、负罪的感觉开始涌上她的心头。霍斯特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

他的双唇亲吻着她的嘴和乳房,开始游离到其他地方去,她开始感到惊恐,坏了,那是禁区,是她母亲说过的“下面那个地方”。

她试图推开他,知道下身开始激荡起来的那阵波浪是不适当的,也是不光彩的;但他是如此饥渴,就像馋猫闻到了荤腥那样。

他没去理会她反复说的“不,卡里姆,这不行”,现在那阵波浪已经发展成了汹涌的浪潮,而她成了在波涛万顷的汪洋中一叶迷失了方向的小舟,直至最后一个巨浪劈头砸向她,把她淹没在三十九年来她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情感漩涡之中……

然后她用双臂抱住他的头,把他的脸贴在了她那小小的乳房上,并静静地摇晃着他。

那天夜晚,他又与她做了两次爱,一次是在刚过午夜,另一次是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每一次他都是如此轻柔,如此强壮,以致她那多年郁积的情爱以她所不敢想象的形式去迎合他的爱的潮流。只是在第二次做爱之后,当他睡着了,她才敢用双手抱住他的身体,对他皮肤的光泽以及她对他的无限爱恋感到不甚明白。

尽管马斯洛夫斯基教授对他的客人除了专长于阿拉伯学研究领域之外还有什么兴趣一无所知,但他还是坚持要在上午驾车送特里・马丁去利弗莫,不让他乘坐昂贵的出租车。

“我认为家里来了一位比我原先想象的更重要的客人。”这是他提出要开车把客人送过去的理由。虽然马丁解释不是如此,但这位加利福尼亚教授知道,劳伦斯利弗莫实验室并不是每一个人随便打一个电话就能够进得去的。不过马斯洛夫斯基相当谨慎,他没有进一步打听。

在大门口,穿制服的警卫核查了一张清单,检查了马丁的护照,打了一个电话,向他们指点了停车场的方向。

“我等在这里。”马斯洛夫斯基说。

从工作性质来考虑,这座位于瓦斯科路上的实验室,是由一些怪模怪样的楼房组合起来的,有些房子是现代化的,但多数房子都可追溯到以前老军事基地的模样。已经差不多变成了永久性的“临时性”房子,也点缀在原先的兵营之间,使这个风格杂乱的建筑群更增添花样。马丁被引到了建筑群东大道旁边的一长溜办公区里。

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就是在这些房子里,一群科学家在监视着第三世界国家的核技术扩散。

吉姆・雅各布斯实际上只比特里・马丁稍微老一点点,四十岁还不到,是一位物理学博士和核物理学家。他把马丁迎进了他那间堆满了资料的办公室。

“上午真冷。你们肯定以为加利福尼亚很暖和。大家都这么认为。可这里很冷。要咖啡吗?”

“好的,来一些吧。”

“要加糖加奶吗?”

“不要,请来杯黑咖啡。”

雅各布斯博士按下了一个内部通讯器按钮。

“桑蒂,给我们来两杯咖啡好吗?我那一杯你是知道的。另一杯是黑咖啡。”

他朝办公桌对面的来访者露出了笑容。他没有点破,实际上他已经向华盛顿核实过这位英国客人的姓名,弄清他确实是美杜莎委员会的成员。在美国相应部门里的一个熟人,已经查过了名单并确认无误。雅各布斯产生了兴趣。这位访客也许看上去很年轻,但在英国一定是德高望重的。

雅各布斯对英国的美杜莎委员会相当了解,因为几个星期以来他和他的同事一直在与之协商伊拉克事宜,互相交流双方了解到的情况,以及西方对伊拉克的误解和忽视。由于这种忽视,萨达姆・侯赛因差点就获得了核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