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巫域 第八章 清溪谈爱(第3/4页)

我想起那晚在天瀑和她定情的醉人情景,把她拉得倒入我怀里,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腿上,仰躺看娇躯,又把她的发簪拔下,任由她的秀发清溪流水般自然地在月光下垂散看,痛吻她的香□后道:“祭司你欢喜和兰特做爱吗?”花云每当面对这类问题时,总不脱娇羞,这时也不例外,闭上眼睛微一点头,风韵迷人之极。

我柔声道:“我想的正是这问题,你不是一向都认为自己不会陷进男女肉欲的爱恋去吗?但现在因何改变过来。是否因为你是人类,而人终是具有感情的动物,动了真情,便难以收拾呢?”花云张开俏目,深情地看看我道:“你先告诉我,为何会想起这样的问题?”我道:“这十多天来,我一直想着巫帝的问题,而对付巫帝唯一有力的武器就是人类的爱!所以找若不能把握爱的本质,便很难把爱发挥尽致,以之消灭巫帝。因此我才思索看爱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是否只是因”性的本能”而来的副产品?”花云秀目内闪耀看智慧的光芒,道!。“当然不应是那样,爱是一种普遍的人类行为,性爱或者是最炽烈的,但仍只是其中一种。”

当她说这些话时,俏脸泛起神圣的光辉,我心弦颤动下,忍不住低下头去,贪婪地吻着她的明眸、挺秀的巧鼻、圆润的耳珠和鲜红的小嘴。

花云舒服得呻吟起来道:“兰特!请不要这样嘛!人家没法集中精神来说话了。”

我离她少许后道:“祭司不是很有定力的吗?”花云白我一眼道:“若真有定力,现在也不会给你这样为所欲,什么矜持都没有了。”

我仰首望向天上的明月,沉吟不语。

花云伸手温柔地爱抚着我宽润的胸膛道:“我最爱看你现在沉思的样子,告诉花云,你心□在想什么?”我答道:“我正想看,人类除了为求生存的基本行为外,其他是否全基于爱而出发。甚至名利权位财富,说到底都是为了要更容易得到别人的爱。”

淡如的声音传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每一个人在深心里都渴望被同类燎解和认识,希望自己的想法能被认同,只有通过别人的眼,才能建立起自己存在的价值。男女之爱最伟大的地方,就是使双方都能肯定自己的价值。”

哗啦水声里,淡如娇美至极的胴体从湖水里跳了出来,由我身旁返回帐幕去了,边走边笑道:“兰特你不反对我不穿衣服吗?匚花云坐了起来,赞叹道:“法师真是美得使人目炫。”

我道:“她说得对吗?”花云挨了过来,亲热地把脸蛋枕在我肩上,把玉手送进了我大手□,另一手搂看我的腰道:“人类的爱,是出于他们对孤独的恐惧,只有拥着另一个人时,才能使他们减低那可怕的空虚感觉。”

这时我们的话题愈扯愈远,似和巫帝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事贸上与巫帝的斗争实是玄之又玄的一回事,牵涉到人类心灵的本质。这些年来,巫帝一直通过对人类的了解,控制看两个大洲,否则也写不出巫神书来,所以我们谈的虽似是无关的人类问题,却说不定在某种情况下生出能对付巫帝的作用。

假设我们能明白巫帝为何恐惧人类的爱,说不定便可把握到她的弱点,一举把他歼灭。

这时淡如来到我另一边坐下,拿看乾布拭抹挂满水珠的秀发。

我看看她带看惊人美态的裸体,心中却是一片祥和宁静,没有半分邪念。

淡如侧看俏脸,送我一个迷人的甜笑后,同花云道:“兰特的乖祭司说得对,淡如爱上兰特后,再不感孤独了。”接看白了我一眼道:“你是第一次看人家的裸体没有色迷迷的样子,你说秀丽应高兴还是伤心。”

我伸手绕过她修美的玉颈,把她箍了过来,痛吻个饱后,才放开她道:“没有爱的人都是挫折者、失败者和孤独者,幸好人类发明了神,使没有爱的人仍有最后一个机会去得到爱,感到自己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