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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我真不想这样说,但这根本不算新的阴谋论。最近大家都怕死了白冷翠公司,很多人都想扳倒他们。”

“而欧莲娜真的可以成功扳倒他们。”

嘉柏瑞看着欧莲娜,眼神疑惑,“怎么做?”

“她知道那些人在艾胥伯恩镇干下的丑事,她见到那些人的真面目。”

珍还在瞪着天花板,想要搞清楚现在看到的东西:细丝一般的气体从上面无声地冒出来。瓦斯,他们把瓦斯灌进候诊室。

珍看看丈夫,他知道会有瓦斯吗?他知道他们计划要放瓦斯吗?其他人似乎都没察觉到这个无声的侵入物,没有人知道攻坚行动即将展开,这些细微的瓦斯就是预告。

我们都吸进瓦斯了。

珍感觉到另一波阵痛来临,全身紧绷。天哪!她心想,不要是现在,别在这个紧要关头。珍紧抓住沙发靠垫,等待疼痛指数升高。阵痛的剧烈让她只能够紧紧抓着靠垫,撑住。这次很严重,珍心想,哦!这次真的很严重!

但是,这次疼痛一直没达到最高点。突然间,靠垫仿佛在珍的掌中融化,她觉得自己被往下拖,拖进最甜美的梦境。随着麻木感越来越强,珍听到砰砰的声响,还有人们喊叫的声音。她也模模糊糊地听见嘉柏瑞在喊她的名字,距离好远好远。

现在,疼痛几乎完全消失。

有个东西碰到珍,柔软地刷过她的脸庞,有只手在碰她,很轻很轻地碰触她的脸颊。有一个声音小声地说着珍听不懂的话语,轻柔而急促的句子几乎要淹没在砰砰的声响之中,淹没在阵阵撞门声中。珍心想:是个秘密,她在告诉我一个秘密。

蜜拉。蜜拉知道。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一股温暖的液体喷在珍的脸上。

珍想着:嘉柏瑞,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