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第3/3页)

沈拓凑上来偷了个香:“阿圆再有道理不过。”又将人抱在怀里,“娘子,为夫招供,连个嘉奖也无?”

何栖吃惊得睁圆了眼:“你不过惯犯,便是招供了,也要板子伺候,倒还想着嘉奖?我再不信明府办案,这般宽和大方。”

沈拓笑着将她扑倒在帐中:“那由着娘子处置。”

他们一个晚上要互算总账,彼此寸步不让,你来你往,争夺不休。

沈拓隔日晨起心情极佳,满脸魇足,只穿了短打在院中练了一通拳,又拿水将马细细洗涮,出门去驴市马行订了草料,请人家来搭马棚。

到了临水街要去曹家,却忘了带上年礼,正欲反身,便见一行人披麻戴孝进了棺材铺。

街边彩帛铺铺主问一个拄棍看热闹的脚力:“哪个大户人家,好大的阵仗。”

那个脚力一歪嘴:“还能有哪家?苟家的寿老没了。昨日苟二的尸首从衙门抬回了苟家,他算横死,不进家门,就停尸在外。他家寿老受惊,后脚跟着没了。”

“唉,倒是可惜了一场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