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两眼一翻轰然倒地。
我怔怔地瞟了一眼倒地不醒的故是,轻笑道,“难道,寒月般冷冰冰的男人都不擅饮酒?”
砰——
眨眼间,容忌亦一头磕在矮几上,不省人事。
难道,容忌也醉了?
可他明明没喝酒,只抿了一小口白露茶。
鉴于此,我猛然抬眸,对上布尔狭长的眼眸,掀桌而起,“你下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布尔乍然起身,轻拢翠色长衫,气定神闲地看着神智渐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