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地叹着气,将昆仑镜放下,正准备小憩一会,昆仑镜里随即传来一声女声。
“殿下,你好狠的心!”
这竟是织女的声音!
我再度拿起昆仑镜,目不转睛地盯着镜面中推门而入的织女。
她身着素色罗裙,脸色惨白,柳眉微蹙,病弱西子胜三分。
容忌微怔,取下脸上蒙着的枕头,“你怎么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