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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在萨特苦心经营、七拼八凑、漏洞百出的后宫里,他满腔肉欲地在情人们之间奔走着,他利用他的学识、地位与金钱,花言巧语地骗个不停,他忙碌地从一双Rx房跑到另一双Rx房之间,为了他的xxxx能够在不同的xx道里左停停右停停,他真是操碎了心,我不知道她们能否安慰这个无耻之徒,这个连诺贝尔奖也肯放过的矮小硬汉,却不肯放过任何女人,他用他精明透顶的实际行动告诉我,女人比什么奖状奖金要实惠得多!

大流氓昆德拉说过,弄到一个女人,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可以办到,但要懂得如何摆脱她,则非成熟的男人不行。

依我的理解力,昆德拉自傲的是,他能够操完一个姑娘后成功地脱身,而不惹任何麻烦,也就是说,他把诱奸看成是一种非凡的技术,当然,这种技术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就叫欺骗,他自己掌握了欺骗术之后,便把欺骗术上升到成熟男人的高度,真不愧是个艺术高手,以至于,他骗完姑娘还能说姑娘幼稚,并认为幼稚要比成熟低档,根本无法与成熟相提并论,这种洋洋自得的无耻派头儿,我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学不会!

歌德,除了是个权力的奴隶以外,还是一个对Rx房与xx道深深迷恋的作家,即使到了(只能使用手指捅捅的)80岁高龄,仍然强撑硬努着上,而且不惜使用求婚等极端手段,与雪莱、拜伦这种擅长搞换妻的年轻诗人相比,他的老不正经十分明显,而且我都替他觉得累,歌德给我的印象像个肩扛自己过于沉重的xxxx弯腰而行的苦行僧,当然,还得拄着拐棍,在这种情况下,他仍不畏艰难,在诱奸与通奸的路上蹒跚而行,我认为瘸逼拜伦虽有游过英吉利海峡的耐力,但在热衷乱交的路上却很难比歌德走得更远,通过阅读这些人的传记,我有理由认为,如果说雪莱、拜伦的诗是蘸着自己的精液在纸上胡涂乱画一气的话,那么歌德的诗倒像是浮在装满自己精液的泳池里,一笔一划认真写成的,并且,还写写停停!

这种情况同样也发生在女人身上。杜拉斯的母亲曾"到殖民地去发财",她本人则"回到法国去成名",这个写过《情人》的老淫妇,在66岁人老珠黄的情况下,仍能凭借满腔的奸计诱奸小她一多半的雅恩,使其在此后的岁月中,成为她的男佣、保姆、司机、护士、出气筒、秘书、抄写员、酒友、折磨的对象、泄欲的工具,并毁了这个男子的一生,使他在其死后,一夜之间音讯皆无,她改变了这个一无所有的纯情少男的生活,尤其可气的是,她仅凭会写两笔狗屁不通的所谓小说便一劳永逸地唬住了他,这恶劣之极,她不仅自己使文字凌驾于个人生活之上,还诱使别人这么做,当然,我应顺便提及的是,这个小个子女人的坏老师多得要命,在她的生活圈子里,她只算学到了一点皮毛。

给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雅恩第一次见她,因为受到了她的小说及名声的欺骗,他不断给她写信,卑贱地请求见面,而第一次见面,她就叫他出外买酒,他去了,一会儿回来了,酒没有买,因为他没有钱,他就这么站在这个满头白发的女恶棍面前,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于是她恶意地看到一个机会,即如何压榨、侮辱一个拥有纯洁的赤子之心的青年的机会,并立刻举起屠刀,她以爱情和文学的名义付诸行动,骗得他认为她的工作与生活比他的更重要,把他蒙得五迷三道,并允许他把他们之间所有的丑行记录下来,成为一本传记,这种毫无顾忌的厚颜无耻简直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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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一只体格强健的公猿带领几只还算过得去的母猿穿过树林时,我想,我会觉得那是自然的,而一旦古猿从树林里走出变成人类,这种编队就会发生变化,老骗子毕加索有可能懂得画画,还可能是画儿童画的天才,但他更懂得如何用他的与众不同的儿童画弄到与众不同的女人,当然,画家在嗅蜜方面有很多传统教条,他们似乎总是致力于从肉体上画出心灵,我小时候弄不清他们为什么不干脆直接画心灵,后来看画看得多了,才懂得心灵是画家发给姑娘们的春药,当然,有些画家在画裸体时,xxxx恨不能向着女模特直伸过去,但也有些画家是画完后才勃起,其实画家们最熟悉的题材是"生病的男女性器官",据我所知,有名的画家根本用不着对此绘画题材道听途说。当然,诗人、剧作家、文学家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他们私下里都是性病专家,想起水银疗法便十分痛苦,但他们仍掌握一种神奇的本领,那就是化痛苦为追逐妇女的动力,就像阿尔方斯。都德很长时间以来都被笼统称之为爱国主义作家,但再往下细分就会被分到爱操法国姑娘的那类爱国者当中去,通过对历史名人进行研究,我逐渐发现一条颠扑不破的公理,那就是,"所谓名人,就是那些热爱与很多女人性交的男人,或者是热爱与很多男人性交的女人。"我想,要证明我的定理非常容易,用不完全归纳法,翻开《大不列颠百科全书》中的文学卷与绘画卷,按着人名一个个找下去就行,我本来想干的一个工作就是对这套百科全书做一个补充,我会添一个小小的性栏目,注明其中每个人物性伴侣多少、患性病次数这两个硬指标,如果我不嫌麻烦,还可以注明这些事给他们的创作带来的影响,那些所谓具有社会责任感的学者不知为什么不干这件事?我弄不清他们良知何在?据我所知,正是由于他们没尽好社会责任,使人民把通奸看成是不体面不道德的事,使流行时尚过分肤浅,在公共汽车里,只能听见有人谈论什么"讨个说法",而不是更有趣的"得次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