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电邮(6)(第3/3页)

“月子是变了……”

我突然有了一个人被孤独地撇下的不安袭来,我本来是希望月子变化才将她送去红城堡的,可现在她变了,我却感到不安,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这暂且不去说它吧。那寝室里录像的两天后,又传送来了一次录像,这次是在一个大房间里,墙壁上的挂毯是一群骑马狩猎的欧洲贵族,镜头从挂毯向下移,便见一张四方的桌子,四边各放着一把椅子。桌子上亮着一盏由十几个蜡烛形灯光组成的大台灯。

桌子边面对面坐着两位女人,面对我的是月子,另一位背对我的大概便是服侍月子的姑娘。月子的打扮已与上次早上不同,穿着一件肥大的18世纪欧洲妇女穿的那种礼服,礼服的下方打着一道道的褶子,袖口喇叭形的,头发也轻轻地扎在了脑后。

桌子中央台灯的周围,排放着好些银制的器皿,只有两个人用餐,看来这里是一间专门的餐室。具体菜肴是什么看不清楚,但她们面前放着的那个大盆子里盛放着煎小羊排,另一只盆子里盛的是法国松茸和蔬菜色拉,总之从画面上看去,也好像能闻到那秋季特有的法国大菜的香味。

两人静静地使用着刀叉,时而低低地说上几句话,不知是日语还是法语。这我不太在乎,目光只是注意着站在月子斜后面的一位青年小伙子,他看上去30多岁,招待员打扮,领口结着一只蝴蝶领结,咖啡的头发,长得十分英俊,此时看去他似乎很紧张,站得笔直,眼睛随着月子的一举一动而转动,看到月子要喝葡萄酒便赶紧跨上几步殷勤地给月子斟酒。

迄今为止,我只知道月子身边有专门的姑娘为其服务,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呢。我不由有些不是滋味,看着那站立得笔挺的小伙子身后,有一个大座钟,时针正指着八时。

我想起在巴黎时,城堡里总要求我夜里九点去城堡观看月子受调教。

这么说来,那应该是夜里八时,她们正在用晚餐。结束后,月子便要去受调教了。现在月子喝了那小伙子倒的酒,脸色绯红,神采奕奕。平时她也是这样精神焕发地脱衣去受调教的吗?

这样想象着,不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正想再进一步观看月子他们的行动,画面却回到了原来的挂毯上,随即便结束了。

这第二天与第四天,两次给我传来月子生活的画面,使我清楚地了解到了城堡中月子的生活状况,心里也有些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