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杂志（第4/4页）

杜宇声喝了口热水：“那十张书签真的贡献了不少销量，有人为了一张书签买了几百本回去。这两天还有人在网上高价买书签，说要凑一套，你知道一张他出多少吗？一万，一张一万。人家有名的书法家写这么几个字也不会更贵了吧。”

杜宇声想了想道：“不过我们第一天确实买了一点，怕最后销量太难看你下不来台。后来发现这个销量长的太多，再买数据就异常了，我们也就没动。你与其问我，还不如问问你家陆总。”

听他提起陆遇舟，池重乔眼神顿时柔和下来，他撑着下颌道：“那也说不定。”

杜宇声见不得他这个样子，黑着脸道：“什么表情……你今天怎么来公司了？”

池重乔道：“遇舟今天在公司。”

他就知道。

杜宇声恨不得返回前一分钟，把那句话吞下去——他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自己伸手拿狗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