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新欢旧爱(第3/4页)

“我害怕……施夜焰,我……害怕。”她把脸埋在他胸前,整个人脆弱的不堪一击。

从重逢到现在几个月间,她一直都在怕。怕他弄死自己,怕他知道她的身份,怕他一辈子圈着她不给她自由。回来之后才发现,习惯这个东西比他更可怕。像毒药一般浸入她的骨血与思想。

原来她最怕的,是在漫长无边的黑夜里,身体不再受控于大脑而对一个人产生的恣意想念,那种空虚如同蛊虫吞噬她的心,她却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沉沦,恐惧让她无所适从。

原来当感情不期然降临的时候,每个人在最初都会经历那叫做束手无策的慌乱。

施夜焰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他想笑出声又得拼命忍着,否则她别扭劲一上来又要从头再来。“我是谁?”

“施夜焰啊。”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游月茹一头雾水。

“那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只管继续沦陷,其他的有我。”他吻着的她发,用他独有的方式安抚下她所有的恐惧。

游月茹不禁抬头望他,那双琥珀色的双眸里迸射着摄人心魄的惊艳,是和唐笠安黑眸中的清冷截然相反的炙热,像团冉冉不熄的火焰,从那流光溢彩的瞳仁中传递到她心里。

施夜焰忽然皱眉,指腹擦着她的眼泪。“妆都花了,真是丑死了。”

游月茹在他这句女人最忌讳的话中有种认命的感觉。如果女人一生中必然会为一个男人流泪心碎,背负满身的伤痕累累也要挺直腰背坚强以对,也就必然有一个男人令她卸下伪装与逞强,摊开受过的伤让他来用感情补偿。

她觉得好累,追了一个人一份遥不可及的爱那么久,她又何尝不想被人宠爱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恣意的去做任何事都不怕被责怪,反而有人撑腰任她胡作非为随心所欲。

施夜焰对她来说是特别的,没有任何利益牵扯与不纯的目的,他看过她脆弱,看过她失控,她狼狈,她一切不能示人的另一面。

或许,就是他了……

游月茹放软了身子,“我会无理取闹,乱发脾气,我对食物很挑剔,对牌子也挑剔,我爱慕虚荣,我很能败家,我——”

“女人怎么那么麻烦,我对你可只有一条要求。”施夜焰不耐烦的打断她,游月茹不悦的嘟起唇欲转身,被他手疾眼快的环住身子,头搁在她颈窝。

“小茹,永远不许离开我。”

“要是你有一天腻了赶我走呢?难道也要我厚脸皮留下来吗?”

“当然!”

“我没你那么贱!”

“那可你得努力了。”

游月茹实在对他的厚颜无耻没折,可是一颗心被他的体温熨烫得暖意融融。亲昵间他□坚硬的物又苏醒过来,或轻或重的磨蹭她。他的手大胆伸进她礼服抹胸里面握住她的绵软大力揉捏,很快撩拨出她一身的火。

“施夜焰……”她在他怀里嘤咛,手臂虚虚挂在他颈上。施夜焰没比她好多少,要不是地点不对,真想扒了她一身衣服将自己埋进她体内。“野战?”

“不行……”

“那酒店?”

“不……”

“那怎么办?”

游月茹的脸颊有点烫,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回家。”

他还能怎么说,要不是这女人矫情的瞎折腾,他早把她拉上床大战三百回合了!

有时人的**来的就是那么汹涌,挡也挡不住。打车到她公寓,两人从车里到电梯里一直吻的难分难舍,依施夜焰的性子就是在路上做起来都正常。无奈她一身收身礼服紧紧包裹她的身体,裙摆自膝下才以鱼尾式散开,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进了门第一件事,施夜焰就把她背过身去噗通一下按在门上,从玄关处抽出把剪刀,一边吻她的背一边把昂贵的礼服自后刷的剪开到臀下,像剥洋葱似的把她的身子解放出来,拉开裤链提起她的腰就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