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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让你害怕,”他直白地说,我从余光里能看到他转过大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半个小时什么也不做让奥托先生惊恐。”

我当时撒谎了。我说:“那倒没有。”

“好,”他拍了一把我的膝头,“那就到第一排来。会更好玩的。”

“求之不得。”我告诉他。安静地坐了几分钟之后,他开始唱诵,和我在西西的后院里听到的是同一种东西。这是一种安静的唱诵,低八度的哞哞声,几乎就像他在给自己唱歌,我分辨不出是哀伤还是喜庆。这持续了将近半小时,其间我感觉打开电台脱口秀节目不太合适。后来当我问起时,他告诉我,这种唱诵是在用奥图克语为身处险境的人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