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已这么说了,他岂还会客气。
他朝着刘滟君靠过去,将她一臂捞起,右手替她解开粗绳,还没有完全解开,便去扯她的裳服……
刘滟君如同一条死鱼,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柴房露出的一片黯淡的天光,沿着瓦缝被抛洒下来,干柴发出断裂的咯嘣声。
窗外,死绝的猫儿,尸体遭风一吹,早已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