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4/4页)

“我只能这样了,”她说,“没有手电筒。”

兰登揉搓着脖子。“我没听到你进来。”

维多利亚把火把递给他,闻到地下室的臭气她又不由得退缩了。“你觉得这些臭气是可燃的吗?”

“但愿不是。”

他举着火把慢慢地向洞口移动,小心翼翼地走到洞边,把火把伸向洞中照亮了墙壁,并随着光亮顺着洞壁往下看。地下室是圆形的,直径大约有二十英尺。光亮在三十英尺深的地方照到了地板:地面很暗,斑驳陆离,全是泥土。接着兰登发现了那个身体。

他本能地想退缩。“他在这儿,”兰登说,强迫自己不转身逃走。那个躺在泥地上的躯体显出苍白的轮廓。“我觉得他已被剥光了衣服。”兰登照了一下那具赤裸的躯体。

“那是其中一个红衣主教吗?”

兰登不清楚,但他再也想不出除了红衣主教之外那还会是谁。他盯着下面那具苍白的躯体。一动不动。死气沉沉。然而……兰登犹豫了。那个人体的样子非常古怪。他似乎……

“喂?”兰登喊道。

“你认为他还活着?”

下面没有任何反应。

“他没动,”兰登说,“但是他看起来……”不,不可能的。

“他看起来怎么了?”维多利亚从洞沿向里面张望着说。

兰登眯着眼向黑暗中看去。“他看起来好像是站着的。”

维多利亚屏住呼吸,在边上埋下脸以便看得更清楚些。过了一会儿,她抽回身。“你说得没错,他是站着的!或许他还活着,需要人去救他!”她朝洞里大喊:“喂?!能听见吗?”

布满青苔的深洞里没有回音。那里只有一片死寂。

维多利亚朝摇摇欲坠的梯子走去。“我要下去。”

兰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太危险了,让我来。”

这回维多利亚没有再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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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平图里乔(Pinturicchio,1454—1513),意大利画家,以壁画的强烈装饰风格著称,尤以表现教皇庇护二世生平的壁画而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