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012年夏季的伦敦恰逢奥运,当时我正在伦敦的维尔康姆图书馆研读一些维多利亚时代的资料,但无意中的一个重大发现彻底改变了我的研究计划:我请求借阅几本旧书,图书管理员为我找来一部积满灰尘的小开本选集,其中的一部分书页已变得非常脆弱,用细亚麻布条装订在一起。

我翻开这本迄今为止对可卡因的使用情况论述最为详尽的著作,发现书的背后捆扎着厚厚一叠泛黄的纸页。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这份折叠起来的文件,上面的笔迹出奇地眼熟,我没有看错吧?我又检查了一遍书封,发现扉页上写着书的原主人的名字(墨水已经褪色):约翰·H.华生医生。

还有,在这些脆弱不堪的纸页上,记录了一段从未发表过的完整的冒险故事,作者正是华生医生,故事的主角是他的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

可为什么这件案子未能在多年前和其他作品一起发表呢?我只能猜测是因为故事比较长——也许还比其他大多数故事更详细,而且,它揭示了福尔摩斯的某些性格缺陷,如果这个故事在他从事侦探职业的时候发表,可能会给我们的侦探带来危险,抑或是福尔摩斯在读过它之后阻止了它的出版。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华生医生心不在焉地叠起了他的手稿,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又把它绑在了这本书的后面,他后来要么没能找到它,要么忘记了这个故事。无论如何,我都会在这里与你分享这个故事,但也请你首先阅读以下的附加说明。

随着时间的推移,墨水逐渐干涸褪色,一些段落已经模糊难辨,我竭力补全了这些消失的部分,如果存在任何风格或历史方面的错谬之处,请将它们归咎于我有限的字迹辨识能力。

希望大家能够感受到我的热情。我认为尼古拉斯·迈耶——华生医生的回忆录《百分之七溶液》《伦敦西区恐怖故事》和《加纳利教练》的发现者——近来说过的一句话最能代表无数柯南·道尔书迷的心声:“我们永远都看不够!”

也许还有更多的故事尚未被人发现,让我们继续寻找。现在的你不妨先坐在炉火旁,再听一个关于福尔摩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