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必怕的。”
许久,殷姮轻轻开口。
揽月回头,“嗯?主子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
殷姮仰头靠在了椅背上,她抱着怀里的肩坎,失神地望着屋顶。
你不必怕的,她就算再狼心狗肺也记得那时的恩情,如何会真的将兰家逼去绝路、如何真的会忘了打小的情谊。
别怕,至少在你面前,没有殷大人,只有殷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