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斯特劳德 7(第4/4页)

这是我办公室如此熟悉的标志性摆设,如果现在将它拿走,那将会招致毁灭性的后果。我看了看它,然后又移开了目光,开始真正意识到自己处在怎样的危险之中。虽然随时有人会联想到它,但它必须挂在那儿,而且必须不被联想到,一丁点联想都不能有,不管多细微的联想都不能有。

我感到一阵后怕,全身毛孔似乎都在冒汗。“是啊,”我机械地回应着罗伊,“为什么不呢?我们或许在商业变化和政治更迭中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呢。”

“我觉得它会使事情简单化,”他说,同时离开了挂着那幅画的墙。“记住,贾诺斯上个周末在华盛顿。我个人觉得,这个和我们接到的紧急命令有关。”

罗伊一边思忖着,一边离开那堵墙,踏着厚厚的地毯走向他的办公室,消失在门后。

他走后,我坐在那儿,良久地盯着墙上那个东西。我之前一直都非常喜欢它。

但是,不行!它得挂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