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补删(1)(第4/14页)



第二十八回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西门庆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妇人问他怎的风病,西门庆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妇人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西门庆亦发坐在枕头,令妇人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婬思益炙,复与妇人交接。妇人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奴罢,又要掇弄奴也。”

有诗为证:战酣乐极,**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告才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第二十九回

妇人赤身露体,只着红绡抹胸儿,盖着红纱衾,枕石鸳鸯枕在凉席之上,睡思正浓,房里异香喷鼻。西门庆一见,不觉婬心顿起,令春梅带上门出去,悄悄脱了衣裤,上的床来,掀开纱被。见他玉体互相掩映,戏将两股轻开,按麈柄徐徐插入牝中,比及星眸惊欠之际,已抽拽数寸度矣。妇人睁开眼笑道:“怪强盗,三不知多咱进来,奴睡着了就不知道。奴睡的甜甜儿,掴混死了我。”西门庆道:“我便罢了,要是有个生汉子进来,你也推不知道罢。”妇人道:“我不好骂的,谁人七个头八个胆,敢进我这房里,只许了你恁没大没小的罢了。”原来妇人因前日在翡翠轩夸奖李瓶儿身上白净,就暗暗将茉莉花蕊儿搅酥油淀粉,把身子都搽遍了,搽的白腻光滑,异香可掬,使西门庆见了爱他,以夺其宠。西门庆于是见他身体雪白,穿着新作的两只大红睡鞋,一面蹲踞在上,两只手兜其股,极力而提之。垂首观其出入之势。妇人道:“怪货,只顾端详什么,奴身上黑,不似李瓶儿的身上白就是了。他怀着孩子,你便轻怜痛惜,俺每是拾儿,由着这般掇弄。”

当下添汤换水,洗浴了一回。西门庆趁兴把妇人仰卧在浴板之上,两手执其双足,跨而提之,掀腾扇干,何止二三百回。其声如泥中螃蟹一般,响之不绝。妇人恐怕香云拖坠,一手扶着云鬓,一手折着盆沿,口中燕语莺声,百般难述。怎见这场交战,但见:

华池荡漾波纹乱,翠帏高卷秋云暗。才郎情动要争持,愁色心忙显手段。一个颤颤巍巍挺硬槍,一个摇摇摆摆弄钢剑。一个舍死忘生生往里,一个尤云滞雨将功干。扑扑通通皮鼓催,哔哔啵啵槍对剑。啪啪嗒嗒弄响声,嘭嘭湃湃成一片。下下高高水逆流,汹汹涌涌盈清涧。滑滑绉绉怎生停,拦拦济济难存站。一来一往,一动一撞东西探,热气腾腾奴云生,纷纷馥馥香气散。一个逆水撑船将玉股摇,一个稍公把舵将金莲揩。一个紫骝猖獗逞威风,一个白面妖娆遭马战。喜喜欢欢美女情,雄雄赳赳男儿愿。翻翻复复尽欢娱,闹闹挨挨情摸乱。你死我活更无休,千战万赢心胆战。口口声声叫杀人。气气昂昂情厌,古古今今广闹争,不似这般水里战。

当下二人水中战闹了一回,西门庆精泄而止。搽抹身体干净。

第三十四回

于是婬心辄起,搂在怀里,两个亲嘴咂舌头。那小郎口噙香茶桂花饼,身上熏的喷鼻香。西门庆用手撩起他衣服,褪了花钗儿,摸弄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