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3页)

素白的小手揪着裙摆,手心捏着紧,原先手背上的福窝窝都不见了。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呀!

想到自己闹出的这个大乌龙,她简直没脸见人,她甚至请杏娘从大老远过来看了一场大笑话,翁季浓都立刻找块墙撞上去。

翁季浓尽量忽略到背后那道灼热到吓人的目光。

缩了缩瘦弱的小肩膀,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翁季浓声若蚊蝇:“哥哥你饿不饿,我去看看晚膳备好了吗?”

说完小心翼翼的起身,头都不敢回的往外走去。

元琛冷笑一声,大步跨过去,挡在翁季浓跟前。

翁季浓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肉墙,吓得打了个嗝,忙伸手捂住嘴巴,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元琛拎着她跟拎个小鸡崽子一样,拎着她就往内室走去。

到了卧榻,手臂固着她的腰,就要往床上丢。

不过他脑中尚存一丝理智,还记得她爱干净,大掌三下两下的除了她的绣鞋,才把她放到卧榻上。

翁季浓一碰到榻,就手脚并用地慌张地往里面躲。

抱着一大坨的被子才稍稍有了丝安全感。

偷偷觑眼瞧他。

元琛站在榻前,双手插着腰,背着光,眼阔深邃,狭长的眼眸阴阴暗暗,眼神晦涩,冷着张脸,胸口的怒气还没有喘匀。

元琛已经记不起,他有多久没有生过这样的气了。

敢情之前自己满腔体贴柔情都抛给了瞎子,竟给她造成了这样的误会。

她哪里是没有开窍,是开得太过了。

翁季浓知道到底是自己的错,看元琛那样子,显然是真的同她怄了气。

想也是,他因着她丢了大面子,她哄哄她是应当的。

犹豫了片刻,爬到塌边,揪着元琛的衣摆:“哥哥,你消消气。”

声音又娇又酥,元琛差点儿就心软了。

元琛揉了揉眉心,像抱孩童一样把她竖着抱起来,自己坐到榻上,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

面对面的瞧她:“来,你同我说说,你在想什么?”

元琛被气狠了,倒是觉得好笑起来。

他面上带着笑,只不过这笑阴森森的。

翁季浓哪里敢说出口,支支吾吾地逃避这个话题。

元琛手指捏着她的面颊,逼着她看向自己:“嗯?”

翁季浓知道他今天是非要追根究底,不说清楚,他是不会放过她了,心惊担颤地开口:“我以为你,哥哥不行。”

说完翁季浓闭着眼,恨不得当场死去。

元琛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元琛心口被颗大石头牢牢的堵住。

简直是荒唐到可笑。

元琛收紧手臂把她往身上按压:“我不行?”

“不,不,不,哥哥你行的,行的。”翁季浓红着脸,慌乱的直摇头。

“谁告诉你的。”元琛声音淡淡的,面色也平静下来。

翁季浓是个有义气的小娘子,这会儿不可能告诉她是翁维溱和宛嬷嬷帮她猜测的,虚声说:“是我自己猜的。”

元琛又乐了,戏谑道:“你猜的,你怎么猜?”

“就是随便猜的,”翁季浓说着说着竟觉得自己占理了,导致这个误会发生,元琛也不是没有责任。

“要不然哥哥怎么不碰我?”

元琛点点头,随便就猜他不能人道?

呵!是她做得出来的事情。

抱着她起身:“没关系,阿浓有理由这样想,是我做的不好!”

她过会儿就知道他行不行了。

元琛的话听着温柔又体贴,可动作全然不是。

元琛抱着她重重的踢了一脚卧榻,挂着纱幔的金勾晃了几下,纱幔随即洒落。

两人罩在纱帐中,翁季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元琛压在了榻上,白嫩嫩的手臂还勾着他的脖子。

因惊吓死死的贴着元琛,道真像是投怀送抱。

宛嬷嬷十分尽心的把那本秘戏图讲给她听,翁季浓大抵是猜到了下面要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