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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门胁佑一喝了一口抹茶,嘴里没什么味道。

他叹息了一声。

手里的唐物钧窑手把杯,一条早年形成的深深的裂痕从口沿儿深入杯底,虽然没有贯穿,虽然已经仔细金缮好了,还是让人忍不住叹息。太太已经习惯了他的叹息,没多问。

家老饮尽茶,反复看着杯子的伤口,嘟囔道:“我不想走,也不想被杀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