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4/10页)



“我再这样走掉她们会生宰了我的。”我试图顽抗,那两位仁姐呆板的样子现在就已经变成凶恶了,在怪我耗时过久呢。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你说怎么办?”他开始笑咪咪,“你要我从你的远山眉一一细数到你的莲足,还是直接就道出你高耸——”

“住嘴!”我低喝,继而叹气,每次都是我缴械投降,“我来。”

“好宝贝,亲一个,唔——”

这个恶棍,我又好气又好笑,“我都成应召的了。”

“换句话,你成了我的专宠。”

“真的?”我打蛇随棍上。

“你说呢?”他四两拨千斤。

唉,就知道他没这么好拐,“先这样了,我一会就过去。”

我收好电话向两位佳人陪起笑脸,既然色友不能两全,那就只有重色轻友啰。曾有人说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永恒的只是重色轻友,经我亲身验证这确是真理。

澄映狠狠地拿眼瞪我,却又忍不住先自笑了出来,“快滚吧,免得我看着碍眼。”

雨盈则是气恼地在台上方对我动手在台下面对我动脚开打,“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边躲着她的凤爪鳞足边抓起背包,“哗!不得了!特大宗谋杀案正在发生,现场马上就要血流成河!”

趁她失笑的瞬间我一溜烟跑掉。

携眷出席?新的好开始。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看见一个高大矫健的陌生背影,三两步跨进对面墙壁的另一架专用电梯,在梯们合上的瞬间回首给我一个微笑,好个气宇轩昂的男子。

我走向如风,“你的朋友?”那男子看我的眼神全无陌生,似乎是早知有我的存在。

他点头,拍拍大腿。我坐上去迎承一个吻,“我从来没见过你的朋友。”只除了殷承烈。

“所以他们的老命得以苟延到现在。”

“油嘴滑舌。”我佯装不屑,心头却有丝欢喜,他在夸我人见人爱又暗示他会为我争风呷醋。大凡女人无不爱听甜言蜜语,管他是不是出自真心,只要对方说得贴心。

“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他放下我,指指桌面待批的卷宗,“玩去吧,你老公命苦啊。”

“你老婆命不苦,大好时光——就睡个小觉吧。”我伸着懒腰走向休息室。

“我可否把它视作一项邀请?”他在我背后叫嚣。

“做梦!”我大声回答,还故意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讨打。”他笑骂。我正待撒腿逃跑,臂部已经准确无误地被不明物体击中,我回身一看,原来是支签字笔,便也捡起掷向他。

“卑鄙小人,只会暗算!”

那支笔原本是很有希望将他可恶的笑脸砸出一个缺口的,只要他的手没有动,又或者是即使他的手动了却没有接着。眼看着希望落空,我唯有摆个高姿态出来啰。“不和你玩了!没劲!”砰声摔上门。

迷迷糊糊做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梦,脑袋昏沉地醒来时看见如风正坐在床沿。

“工作做好啦?几点了?”我揉揉眼睛,他手里的钱包夹子怎么那么眼熟,好像——我大急,伸手就去抢,“还我。”

他笑笑还给我,“不用焦急,你老公向来劫色不劫财。”

我没空和他贫嘴,翻开皮夹子查找,没有。我抬头看他,他手一翻,一张发黄的照片亮在我眼前,“这个吗?一家三口看上去很和乐呢。”

心口立时一痛,我气得想要流泪,“知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谁没有一些隐痛不愿意让别人触及?为何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