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悲怆(第2/2页)

想到这里,博物馆的负责人来了,允许我们参观。我们进人的是刚布置完毕的伊斯兰厅,对两河文明来说实在太晚了一点。一眼看去,所展物件稀少而简陋,我走了一圈就离开了。一路上看到走廊边很多房间在开会,却没有在新世纪来临之际开馆的确实迹象。

我很难过,心想,这家博物馆究竟收藏了些什么?分明是一屋的空缺,一屋的悲怆,一屋的遗忘。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一日,巴格达,夜宿Rasheed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