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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物和包被丢弃在现场,与娜迪亚一样。她的衣物和包被塞在垃圾箱里。他们在电脑里查找死者身份时,发现她之前已经被报告失踪了。他们打电话给约翰·奥科克——他处理人口失踪案。他听到详细信息后,叫他们的高级警官打电话给我。所以,我们到了这里。”

“但是,娜迪亚被关了三个星期才遇害。贝芙失踪没超过三天。这是很大的不同之处。”

“作案模式的关键之处是相同的,麦金太尔。共同点大过区别。”

“她的儿子只有十四岁。”宝拉说。

“他一定很难接受。”菲丁道,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她是无法承受这个话题,抑或只是无意识地转移话题?她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任何线索。“贝芙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贝芙,”宝拉不自觉地纠正她,“我也不太了解她——我的伴侣埃莉诺比我更了解她。她们两个都在布拉德菲尔德红十字医院工作。”

“是的,贝芙是主任药剂师。奥科克给了我文件,我浏览了一遍。我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很聪明,有些固执己见,但不会一意孤行。很好的伙伴。同事们认为她和埃莉诺都十分风趣。医院里其实有很多虚伪的人。”

“我并不感到惊讶。我当了二十年警察,我们中间也有很多华而不实的蠢货。那么,她是你们中的一员吗?”

“你是指,她是女同性恋者吗?”

菲丁噘起嘴巴,对宝拉露出被惹恼的表情。“除非你还有什么癖好没告诉我。”

“据我所知,她是直女。她与托林爸爸的婚姻之所以触礁,不是因为她爱上了一个女人。”

“那是为什么?”

“她说伊拉克改变了他。他开始严重酗酒,他在附近时,她时时刻刻都感到害怕。他从没对她或托林实施家暴,但他会大喊大叫,他总是很愤怒。她感到他们就像生活在刀尖上。讽刺的是,他们离婚后,关系立刻变好了。他和托林的关系也很好。贝芙推测,他在前线已经遭遇了很多,再为一个家庭负责是个太重的负担。”

菲丁点点头。“二等兵就是这样。军队就像是他们的父母,是一个比真实家庭更容易融入的大家族,能够满足他们的所有需求,包容他们的所有问题。那么,我们确认过他真的在阿富汗吗?”

“我还没有这么做,我希望奥科克警员会去调查一下。”

“和他一起确认一下。那么,贝芙离婚后的社交生活怎么样?她是派对动物吗?她有男朋友吗?”

“她自从离婚后,和许多人一起出去玩。但根据同事的说法,最近没有。我根据自己的观察认为,她把工作和母亲的角色看得很重,没有很多时间去做其他事。”

“不过,你刚才说你没有那么了解她。网络社交呢?她沉迷于网络吗?”

宝拉耸耸肩。“我认为她不是那种人。但我又知道些什么呢?沉迷于网络的又是什么人呢?也许我们进入她的电脑后,能得到一些线索。”

“天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菲丁看起来很悲观,“记得电脑让所有事情都变得既简单又快捷这句话吗?那么,电脑高手为什么要花那么久才能找出电脑中秘密呢?”

“我们在重案组从来不会有这种问题,”宝拉说,“我们有斯黛西·陈。”

“是的,好吧,你们真幸运。而我们只能生活在真实的世界中。现在是谁带着孩子?他的父亲在阿富汗,母亲已经去世了。他目前住在哪里?和亲戚在一起?或者社工?你安排妥当了,是吧?”

该死,该死,该死。说实话,还是扯个谎?“他和朋友们在一起,”宝拉说出了一半事实,并迅速继续说道,“他有一个外婆和一个姨妈在布里斯托尔。我相信姨妈今天就能到达布拉德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