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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也不会有几个女人肯让我晚上进屋的。尤其是你还相信我和德尼斯·平科尔有着一模一样的基因。”

“我也犹豫过,”她说,“但你证明了我没做错。”

“怎么证明的?”

她指指吃剩的晚餐:“要是德尼斯·平科尔被一个女人吸引了,他会掏刀命令那个姑娘把内裤脱了。而你会带比萨来。”

史蒂夫笑了。

“也许听上去是挺可笑,”简妮说,“但这之间就差了两个世界啦。”

“有件事我该让你知道,”史蒂夫说,“这是我的秘密。”

她放下调羹:“什么?”

“我有次差点儿杀人。”

“怎么回事?”

他把和提普·亨德里克斯对打那件事说了。“就因为这,我才那么在乎我的身世,”他说,“听说父亲母亲也许不是我的亲身父母,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乱吗?万一我的亲身父亲是个杀手呢?”

简妮摇头道:“你那只是校园殴斗失了控,不能说明你有精神病啊。另外那人后来怎么样了?那个提普?”

“几年后被人杀了。他那时候在贩毒,和上家起了争执,被人家一枪打穿了脑袋。”

“他才叫有精神病呢,”简妮说,“他们这种人在哪儿都要惹是生非。像你这样强壮的大男孩儿也许会触犯一次法律,但之后就会回归正常生活。然而德尼斯则会不停地坐牢出狱,直到被人弄死。”

“你多大了,简妮?”

“你不喜欢我叫你大男孩儿?”

“我二十二岁了。”

“我二十九岁,比你大得多啦。”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男孩儿吗?”

“听着,我不知道,不过三十岁的男人也许不会开车从华盛顿赶过来就为了给我带份比萨吧。太冲动了。”

“这让你不高兴了?”

“不,”她摸摸他的手,“我很高兴。”

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和她算是什么关系。但她在他肩膀上哭过了。你不会找个男孩儿来靠着哭的吧,他忖道。

“你什么时候能知道我的基因检验结果?”他问道。

她看看表:“上色也许已经完成了,丽莎早上就能去拍照了。”

“那检验结果出没出?”

“快了。”

“那我们现在能知道结果吗?我等不及想知道自己和德尼斯·平科尔的DNA是不是相同了。”

“应该能了,”简妮说,“我也很好奇。”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