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2/3页)

“姜宁朗入狱。”

“百里烜呢?有没有大碍?”

魏殊闻言脸色一沉:“你便那么担心他?”

沈愿似乎并未发觉他的异常,无辜眨眨眼道:“不行吗?”

魏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面色不虞:“不行!你要搞清楚,孤才是你的夫君。”

沈愿被他这吃醋的孩子气模样,逗得一瞬间差点失笑,可还是忍住了,扬起下颌,凛然道:“我也没说不是啊,不过我就不能结交个朋友吗?难道我和你在一起,连组建社交圈的资格都没了?”

“你可以交朋友,但不能是他!”

“为什么?”

“他、他心思不纯!”

沈愿诧异挑眉:“哦?怎么不纯了?”

“他、他喜好男色。”

沈愿又挑眉:“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试验过了?”

“我……”

魏殊方才念他有伤在身,便没有与他多计较。谁知他还蹬鼻子上脸了,一时被他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珠一转道:“总之你离他远点!”

沈愿仍旧挑眉:“要是我说不呢?”

魏殊闻言脸色骤然阴沉,欺身压近他:“那孤便干到你下不了床,无法去见他为止!”

魏殊此时气喘如牛,显然是发怒了。

气息扑洒在沈愿的脸颊,呼哧呼哧的,使沈愿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他微微起身道:“太子殿下这是吃醋了吗?”

魏殊立时红了脸,嘴中却矢口否认:“没有。”

“哦~既然不吃醋,那我如今便去看望看望他。”

说罢就要起身,却被魏殊按了下去:“你忘了孤方才的话了吗?”

沈愿嗤了一声,笑吟吟道:“我现在可生着病呢,你舍得?”

魏殊也笑了,摸了摸他的脸:“可孤看你精神的很呢。”

“对呀……”

见他这么坦白,魏殊一愣。

而后,颈后被他搭上,魏殊被迫低头看他。

只见他舔了舔嘴唇,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道:“奴家大病初愈,夫君可要轻点哦~”

这一刻,魏殊真真觉得,他家小妖精真的成精了。

登时也忘了那些疑惑,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让自己吃醋是个什么下场。

于是,平静了五日的太子府主卧,又迎来了一场慷慨无比的激战。

床枝摇晃的声响与肤声交汇,形成了一段万分激昂的乐曲。

阻断了彩音打水来的步伐,也阻止了前来探病的皇上与皇后等人……

*

几日后发生了一桩奇事,替父顶罪的锦王忽然暴毙狱中,此事缘由虽然对外瞒的密不透风,可朝中之人却是知晓。

听闻锦王在狱中色心大起,强行侵犯了几个狱中看守的小厮,一日一夜不眠不休,最后导致了米青·尽·人·亡。

仵作前去检验,开膛后,在其身体里发现了一只手指粗的虫子。经过几日的调查,得知此虫产自于早在江湖中销声匿迹的百毒门,名为蚀心蛊。

此后一日,太子府潜入刺客,被太子妃手下抓住,经过审问,此人正是百毒门中人。

此人招供,容王与锦王曾经数次在他这里购买药物,企图玷污太子妃,后更是雇佣他连杀数人。

此事一出,不过几日,便在朝堂之间发酵的越发厉害。

容王本就品行不端,起初大家顾及着家人,不得不在朝堂之上对他忍气吞声。

可如今此事既已发酵至此,他自是墙倒众人推,不少他身边的人都反向倒戈,把他数年来买·凶·杀人、草菅人命、暗练私兵、意图谋反的证据都拿了出来。

后来更是有家仆拿出了他,当时亲手杀害了容王妃的证据。

于是,刚饱受独子暴毙痛苦中的容王,很快成为了众矢之的,被皇上以重罪论处关入天牢,将其抄家,三日后斩首示众。

姜家就此彻底落没了。

容王在牢中等了数日,还是不见懿贵妃搭救,如此上了断头台,他自是不甘心,于是便在临死之前把懿贵妃捅了出来,连他那两位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