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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并不喜欢。我只想体验一下什么滋味。我不喜欢那些使我头脑糊涂的玩艺儿,所以我不常喝酒,甚至也不抽烟。可我倒想尝尝可卡因,因为据说那玩艺儿能刺激头脑,是吗?”

“据说是的。你认为谁偷了点你那玩意儿呢?”

“我怀疑是多萝西,因为我对她有个看法,因此我要去爱丽丝姑妈家吃晚饭,多萝西眼下还在那里,我要把这事搞清楚。我能叫她坦白。”

“嗯,要是她还在那边,”我问道,“那怎么会——”

“昨天晚上她回来了一会儿,”他说,“此外,我也闹不清那是什么时候丢失的。存放在一个盒儿里已经三四天了,我今天才打开看看。”

“她知道你有那玩艺儿吗?”

“知道。所以这是我怀疑她的一个理由。我想没有别人知道。我也拿她试验过。”

“她喜欢吗?”

“哦,还算喜欢吧,不管怎么说,想必是她偷了点。可我想问您的是,她会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上了瘾?”

“多长时间?”

“一个星期——不——十天。”

“不会吧,除非她自己认为上了瘾。你给了她很多吗?”

“没有。”

“你如果弄明了真相就告诉我一声,”我说,“我得在这儿叫辆出租车。再见。”

“今天夜里晚些时候您还会来,是不是?”

“如果腾得出时间,也许到时候再跟你见面。”

“好的,”他说,“十分感谢您。”

一见到头一家杂货店,我就停车下来,给吉尔德打个电话,原本料想他不会在办公室,只想知道怎样跟他的家联系上好找到他。可他还在办公室。“干得很晚,挺辛苦吧,”我说。

“那算什么,”他兴高采烈地说。

我把乔治娅那封信念给他听,还把她的地址也告诉他了。

“真是捡到的好消息!”他说。

我告诉他乔根逊自前天起就一直没回家。他问道:“你认为咱们能在波士顿找到他吗?”

“要么在那边,”我猜道,“要么他尽量利用这段时间跑到了南边更远的地方。”

“咱们两边都试试,”他说,兴致仍然很高。“现在我也有点消息告诉你。咱们那个朋友诺海恩从咱们身边溜走一个小时之后,就浑身中满了0.32口径枪支的子弹,当场毙命了。由子弹看来像是用射杀沃尔夫姑娘的那把枪支射击的。专家现在正在核对。他当时还不如乖乖留下来跟咱俩谈谈呢。那就没事了。”


[1] grain,英美制最小重量单位,每格令等于0.0648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