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们就消失在门外了。查林杰抓住我的胳膊。
“我不懂,他们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我告诉了他。
“哦,我明白了。那么,黑斯廷斯,看在上帝的分上,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多可怕的悲剧呀!那可怜的姑娘!”
“先喝点儿酒吧,”我说道,“你都快崩溃了。”
“我才不在乎呢。”
我们走进餐厅。
“你瞧,”他放下兑苏打水的威士忌酒杯,说道,“我还以为是尼克呢。”
乔治·查林杰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再也找不到谁爱得比他更不加掩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