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它就是。”
宁樨顿时笑出声,因为他今天喝了酒吗?好像比平时要幼稚一点,还怪可爱的。
她歪一下头,打量他片刻,指一指自己放在一旁的行李箱,“我今天晚上想去你那里住。”
温岭远沉默几秒,才说:“我今天喝过酒。”
宁樨也沉默几秒,“……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