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远不能肯定自己能从细枝末节推断出什么端倪,兴许那多半只是自己自作多情。
相似的家庭环境,使他真的心疼这个女孩,所以更应该早一些划定界限。
让她受到伤害,是他绝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于是他继续说,缓慢但是坚定,“春节钟映会从国外回来。我想,你也会愿意认识她……”
听见“钟映”这个名字,宁樨愕然抬头。
“……她是我的未婚妻。”
温岭远最后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敲进她耳朵里,像在打一座不容逾越的界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