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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重新举起了膝盖上的那幅画,画中的女人侧着脸,眼睛里全是哀伤。他突然哽咽了嗓子,对着画自言自语起来:“夏夏妈,你傻不傻,在外面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饿着肚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啊?就做你最爱的牛肉羹好吗?”

他再次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专注得仿佛世界上只有他和他画里的女人。江邑浔突然觉得自己很铁石心肠,借着他的病,打听了这些事,揭他的伤疤,太不择手段。

临走前,她把带来的鲜花剪好,插进了床头柜的花瓶里。黎光耀似乎很喜欢,道别时,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一层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