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第2/4页)



  谭维也不请常胜坐下,只冷冷地说:“你家的矛盾还是拿到你自己家里去解决吧——”

  常胜红着眼睛,凶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我家的矛盾?还不是因为你吗?”

  小冰大声喝道:“你把话说清楚,不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自己问问你的老公,你问他听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你问他还是不是人,连朋友的老婆都不放过!你看他敢不敢拍着胸脯说他跟我老婆没关系。我知道我老婆心里没别人,只他一个,现在搞出艾滋病来了,不是从他那里搞来的,还能是从谁哪里搞来的?”

  “肯定是从你那里搞来的,你在外面——寻花问柳,你还有脸来说我们家——谭维?”

  “我寻花问柳怎么啦?我都是检查过健康证明的——”

  “中国现在什么不能搞假?连儿子都可以搞假,一个健康证明搞不出假来?你检查也是白检查——”

  常胜不服:“你说是我搞来的,那我怎么没有像她谢怡红那样——烂X呢?我干净得很,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当众脱裤子你检查——”

  谭维厌恶地说:“你别在这里发酒疯了,赶快出去,不然我叫警察了——”说着,他就去拿电话。

  常胜说:“你不用拿警察吓唬我,我大舅子就是警察,如果他知道你让他妹妹染上了艾滋病,他第一个抓你。我不跟你多说,我只警告你:我明天就去医院检查,如果查出来是得了艾滋病,我跟你没完!”

  常胜一走,小冰马上说:“我要跟怡红打电话,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不让我打,我就没打,但现在她老公已经把这事闹到我们家来了,我还有什么不能打的?”

  他没再阻拦小冰,只觉得心烦。他虽然相信自己的清白,但他怕那次用谢家的浴缸或者在娜娜那里理发时染上艾滋病或者别的性病了,那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听见小冰在跟谢怡红说常胜刚才来闹的事,那边可能是很生气,小冰说:“你也别太生气了,他今天肯定是喝了酒的,我们不会跟个酒醉佬一般见识——”

  过了一会,他又听小冰说:“那怎么常胜没一点症状呢?他说他可以——当众脱——了裤子给人检查的——”

  不知道谢怡红做了什么解释,就听小冰说:“噢,噢,是这样,医生这样说的?那就好解释了,怎么女人这么倒霉?连性病也欺负女的?噢——那是——那是——女的那块完全是敞开的嘛——那细菌什么的还不是——畅通无阻?我们很替你担心——你好好休息——那是——那是——他再来闹就直接叫警察了——”

  然后小冰道了晚安,挂了电话,发起呆来。

  谭维问:“怎么啦?她说什么啦?“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怡红现在这么焦头烂额,还一心想着你,怕你受了委屈,怕我听信了常胜的话,怀疑你跟她有什么,拿这事为难你。她说这没你一点事,她今天来找你,也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心里有话,又没人可以说说,想到你是个嘴紧的人,所以来跟你说说——我看她肯定不敢告诉她家里人——今天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想找个能依靠的肩膀——在那里痛痛快快哭一场——你——有没有给她——这个肩膀?”

  他见谢怡红这么关心他,心里很惭愧:“我——那时只在想着洗刷自己——根本没——体谅——她的苦衷——”

  “我问为什么常胜没症状,她说她问过医生,医生说男性的生殖器官构造不同,尿道长,开口小,部件基本都是裹在体内的,不象女性那样都露在外面,容易受到伤害,症状也比较明显,但是那并不等于她丈夫体内没这些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