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芭芭拉(第2/2页)

灵车在早上来了。

娱乐室里,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喝营养饮料。沉重的寂静压在我们身上,把所有的生命都挤走了。就像你第一封信寄来的那天,哈罗德,只不过这次更难,因为那时我们没有期待,而现在我们已经渐渐习惯了什么,但它再次不见了。无论我们尝试如何看待生命,一切都结束了。除了终结,很难看到别的东西。

“我刚想到——”芬缇说。她放弃了。

“拼字游戏?”露西修女问。

“还是不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珠母纽王说,“或许以后都别玩儿了。”

他的身后,“哈罗德·弗莱之角”看起来疲倦又过时。一颗图钉一定是从其中一张明信片上松脱的,它斜悬着,马上就要掉下来。

我们闭上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