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哈罗德·弗莱致敬(第2/2页)

“那个好玩的怪声是什么?”芭芭拉问。

芬缇大笑:“是珠母纽王。他正在捶胸顿足呢。小芭,你可不要试。你会把你的眼珠子又敲出来的。”

“哎呀!”亨德森先生说,“这可比微克劳15还要糟糕。”

“微什么?”芬缇号叫。

我的目光回到你的明信片上。金斯布里奇。班森姆海滩。布克法斯特修道院。南布伦特。地形图。恰德莱和埃克赛特。蓝铃蒸汽火车。汤顿。哈罗德·弗莱真的要来了,我想。我的心里经历了一小阵春天,就像过去在我的海上花园里,多刺的伯内特玫瑰以一朵白花回报我时的感觉一样。

我记起来仍需告诉你的所有事情。我看了一眼压在窗上的浓雾,低下了头。

“我还是不明白,”是亨德森先生在说话,“日历上为什么要放一只小猫?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小猫跟特威德河畔贝里克有什么关系?嗯,轩尼斯小姐?”

但我已经埋头在我的笔记本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