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生活(第2/3页)

但是,真的当掉下一些骨渣来,又变成了屁民互掐。

至于那个小伙子,我自然不能想象他是怎么样熬过这5000公里,每年春运都有2亿人,像他这样的至少有一亿,看着窗外的天大地大,都和他们没有关系,辛苦一年回家,这个国家连个折扣都不给他们,如果没被挤悬空的话,此刻他们的人均占地面积接近一平方分米。这群被城市化进程和大国风范利用的年轻人,打工一年,说你没用的时候,你就没用,北京的地下室都不让出租了,很多地方要开始限制群租房,说你有用的时候,你就有用,比如烧掉一栋楼要迅速查明事故责任人的时候你就很顶用。工作一年,排队一天,买好原价票,穿着纸尿裤,站着回老家,相当有尊严。

动车收费的对砍,其实都是屁民间的互相为难造成。很多人说,群体事件多发,危矣。但这些屁民和官方对峙的群体事件,屁民们需要的只不过是正义和权益而已,从来不是公正和权力,屁民们只是觉得,以前你吃肉,我们吃骨头,我们已经满足,但现在怎么连骨头都不剩了呢。那当然,主人养狗了嘛。但是,真的当掉下一些骨渣来,又变成了屁民互掐。至于那个小伙子,我自然不能想象他是怎么样熬过这5000公里,每年春运都有2亿人,像他这样的至少有一亿,看着窗外的天大地大,都和他们没有关系,辛苦一年回家,这个国家连个折扣都不给他们,如果没被挤悬空的话,此刻他们的人均占地面积接近一平方分米。这群被城市化进程和大国风范利用的年轻人,打工一年,说你没用的时候,你就没用,北京的地下室都不让出租了,很多地方要开始限制群租房,说你有用的时候,你就有用,比如烧掉一栋楼要迅速查明事故责任人的时候你就很顶用。工作一年,排队一天,买好原价票,穿着纸尿裤,站着回老家,相当有尊严。在《青春》里,我写到了一位朋友,在《独唱团》里,问什么时候老板可以涨工资的也是这位朋友,现在他永远不用担心老板涨工资的问题了,因为他失业了。他是本地人,他家就租给了很多户外地打工的做宿舍,一月两百一间,家里能有点外快。如今他老婆怀孕了,

在《青春》里,我写到了一位朋友,在《独唱团》里,问什么时候老板可以涨工资的也是这位朋友,现在他永远不用担心老板涨工资的问题了,因为他失业了。他是本地人,他家就租给了很多户外地打工的做宿舍,一月两百一间,家里能有点外快。如今他老婆怀孕了,三月份要生,好在他又找到一个月薪三千的工作,心满意足,而且工作距离在电瓶车充满电的续航范围里。他现在就担心两件事,一件是虽然月薪三千,但是一盘算,奶粉和纸尿裤就差不多了,是不是要往纸尿裤里垫一些草纸,第二件是他因为油价高才买了电瓶车,好不容易电瓶车的限制政策延缓了,但全国到处都在节能减排,万一家里被拉闸断电,我这电瓶车怎么充电,这么远我该怎么去上班。

我安慰他说,第二个问题,你大可放心,因为你家断电了,工业区也肯定断电了,工业区断电了,你那家工厂也肯定断电了,那要用柴油发电机,好在这年头连柴油也荒了,所以你那厂就破产了,你就没工作了,那就不用电瓶车了。

动车收费的对砍,其实都是屁民间的互相为难造成。很多人说,群体事件多发,危矣。但这些屁民和官方对峙的群体事件,屁民们需要的只不过是正义和权益而已,从来不是公正和权力,屁民们只是觉得,以前你吃肉,我们吃骨头,我们已经满足,但现在怎么连骨头都不剩了呢。那当然,主人养狗了嘛。但是,真的当掉下一些骨渣来,又变成了屁民互掐。至于那个小伙子,我自然不能想象他是怎么样熬过这5000公里,每年春运都有2亿人,像他这样的至少有一亿,看着窗外的天大地大,都和他们没有关系,辛苦一年回家,这个国家连个折扣都不给他们,如果没被挤悬空的话,此刻他们的人均占地面积接近一平方分米。这群被城市化进程和大国风范利用的年轻人,打工一年,说你没用的时候,你就没用,北京的地下室都不让出租了,很多地方要开始限制群租房,说你有用的时候,你就有用,比如烧掉一栋楼要迅速查明事故责任人的时候你就很顶用。工作一年,排队一天,买好原价票,穿着纸尿裤,站着回老家,相当有尊严。在《青春》里,我写到了一位朋友,在《独唱团》里,问什么时候老板可以涨工资的也是这位朋友,现在他永远不用担心老板涨工资的问题了,因为他失业了。他是本地人,他家就租给了很多户外地打工的做宿舍,一月两百一间,家里能有点外快。如今他老婆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