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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她不转过身来,她就不会转过身来的。”

  她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叫她不转过身来?你干什么需要她不转过身来?”

  李兵好像被问住了,过了一会才说:“有时候我换衣服什么的,我就叫她不转过身来——”

  她没再说什么,如果他是准备跟她离婚跟李虹去过的,她就不在乎他跟李虹究竟干了什么,但如果他只准备把李虹当个情人,企图妻妾同堂,享齐人之福,她就不能容忍了。

  等了一会,女儿睡着了,李兵又来拉她,把她拉到他床上去了,就关了灯,脱去了衣裤,还把她也脱了个精光。她好像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这么隆重过了,即使有过,也是很久以前他还没怎么看过她身体的时候,至少结婚之后就没这么隆重过了。

  但今晚李兵似乎兴致很高,居然要吻她的嘴。她不肯张开,因为她觉得他嘴里还残存着晚餐的味道。他很不高兴,停了动作,瞪眼看着她:“怎么啦?嘴不是给我亲的,是给哪个亲的?”

  “哪个都不给。两个人都没刷牙,怪别扭的——”

  李兵没再问什么,单刀直入地动作了一会,就把她拉到床边,好像把她挂在悬崖边一样。他自己站在床边,抬高了她的两腿,扛在自己肩上,用力地进行他的活塞运动,边干边问:“深不深?胀不胀?”

  她觉得这比他通常的动作更让她难受,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坠胀感,差不多就像要上厕所一样。她抗议说:“不要这样了,我不喜欢这样,太难受了,我——要上厕所了——”

  李兵以为她是因为害羞才这样说的,坚持了一会,看她已经在挣扎着要爬起来上厕所了,才停了下来,把她摆回原样,抱怨说:“还是那么老土,就知道这一个姿势。”

  她说:“不管用什么姿势,应该都是为了两个人快乐吧?如果一个人不快乐,为什么一定要用那个姿势呢?我在网上看到的,根据中国刑罚对强xx的定义,即便是丈夫,即便是已经进入妻子的身体了,如果妻子不愿意,叫停,丈夫就得停下来,否则就是强xx。”

  李兵不相信:“有这回事?那我们男人不是太吃亏了?你们把我们搞起兴趣来了,又半路叫停,那不是在折磨我们?”

  “你不相信,我们明天可以找个地方上网,我指给你看。”

  李兵没再说什么,闷声不响地冲撞了一阵,就完成了,抓了一个旅馆的枕巾擦自己。她跳起来,跑到卫生间洗了一通,擦干了,穿上睡衣,想到咪咪床上去睡。李兵把她捉了过去,让她睡在他那个床上。两个人默不作声地躺了一会,李兵突然很感慨地说:“女的还是剖腹产好,X没撑松,X起来过瘾。从那下面生了小孩的,再怎么恢复,X也是RUA的了。”

  她知道这个RUA在Y市的土话中就是松松垮垮,软不拉几的意思。她本来是不想过问的,但他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忍不住了,问:“你试过哪个不是剖腹产的女人了?不然哪来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