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3/3页)

如燕笑道:“太后,咱们这皇上性子温厚,就怕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太后拿眼瞅了瞅她,如燕背后一凉,只觉得身上冷汗瞬出,她忙跪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慌张道:“太后恕罪,奴婢都是胡言乱语的,皇上英明睿智,寻常人就是多看一眼都不敢,更何况起异心呢。”

太后道:“你起来吧,我知道你这么说也是为了皇上好。他刚坐上那个位置,帝位不稳,现如今对兄弟又这般厚此薄彼,怕是要遭人闲话的。”

如燕道:“太后英明。”

太后不轻不重的嗯了声:“我英明什么,皇上有自己的主意,大雪天还往外跑,也不怕冻着了。算了,你派人找左相,让他来一趟。有些话我不方便多说,左相开口比较好。”

如燕应下,这才起身。

等如燕走后,房内只剩下太后一人时,她轻哼了声:“兄弟,一个连婢女都不如的人生下的儿子,也不知道是皇上哪门子的兄弟。”

仁寿宫的这些事齐君慕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在乎。

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这是两辈子总结出来的最好的道理。

而后几天京城最值得讨论的便是沈奕的葬礼。

沈奕埋葬的地方是齐君慕选的,他身份是侯爷,葬地也不是寻常地方。齐君慕选的离景帝皇陵不远处,可以让沈奕这个护国之臣死后也能继续护着景帝英魂。

沈奕下葬那天,齐君慕写了篇哀辞人没有前去。

翌日,沈念被母亲沈文氏以不孝之名罚跪在镇北侯府这事就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

齐君慕在宫里也听说了,便问阮吉庆,“有人说镇北侯世子不孝,那是如何不孝的?”

阮吉庆皱着好看的眉毛道:“据说沈夫人是气小侯爷没能在战场上护着老侯爷,这才有所责罚。”

齐君慕气的都乐了,上辈子可没有这出,这沈文氏到底有多厌恶沈念,才这么败坏他的名声。现在沈念是他看上的人,沈文氏的手有些过了。

于是齐君慕冷笑道:“这事儿既然这么有趣,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阮吉庆心惊:“啊,皇上,你要出宫?奴才这就让人准备。”

齐君慕道:“不用,就咱们两个就是。”人多,还有什么意思。

阮吉庆的脸苦了,皇帝出宫可不是一件小事,各种保护工作都要提前做好准备。现在皇帝这想一出要做一出的,要被太后知道了,他半颗脑袋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