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有点沉闷,像只拳头在玻璃上敲。
可是在路灯的照射下,窗玻璃上除了雨丝和那些碎裂的花瓣外,什么都没有。
天井外那片蔷薇丛被风吹得一堆堆手臂似的摇动着,透过窗玻璃和外头走道里那些不亮不暗的灯光,隐隐绰绰。我站起身走向房门口。
刚走了两步,那声音又传了过来:“嘭……嘭膨……嘭……”
“谁!”忍不住问了一声。
没人回答,那声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