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适才所言火烧苇荻、绕路东阳、船运渡淮,皆是有利有弊,但若全都结合起来呢?”
话到此处,王翦站起来,目光望向帐外。
他的脸上满是如同沟壑般的褶皱,头上发丝早已花白,但那双眼眸却满是神采,以及充满睿智的光芒。
“我全都要!”
“我要用绝对的兵力,对楚人四面压境!”
“我看他项燕如何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