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什么时候宠幸我?(第2/4页)

很快,他就被面朝下按进了大衣里,柔软的布料散发着熟悉的气味,让他再也无瑕抵抗。

贺灼的动作急切而粗野,右手依旧禁锢着他两只手腕,左手不知道在他身后鼓捣什么。

季庭屿感觉到后背一片冰凉,同时,贺灼禁锢着他的手也蓦地晃到眼前。

他可能是刚用过枪,手指间硝烟味还未散。

为了减少开枪的后座力,贺灼在腕骨上绑了一条尼龙质感的纯黑色绑带,这让他本就要命的一只手变得更加性感。

绑带有两指宽,从他手腕上最窄的一截斜着缠绕到大拇指窝。

代表着惩罚和控制欲的黑色,与骨感而禁欲的冷白形成鲜明的反差,骨节处却因为正在用力而透着粉。

刚才沾上的酒水,正顺这样的手指一滴一滴地向下流淌,全都滴进了季庭屿的腰窝,汇聚成诱人的两小滩。

“好凉……”季庭屿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自己背上流,艰难而徒劳地扭动身子。

下一秒,冰凉的滑动感被温热取代,是贺灼在吻他。

“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腰窝时就觉得它们很可爱,不拿来喝酒真是可惜了。”

在尼恩家差点擦枪走火的那个晚上,他就想把季庭屿抓回来按在浴桶上这样吻。

他故意用那副浪漫又动听的嗓音念着露骨的情话,从后面抓着季庭屿的头发,把一个小窝里的酒水吻净后,又去另一个。

像被针扎似的腾起酥酥麻麻一片痒,季庭屿难耐地绷起足弓,口鼻间满满都是贺灼的味道。

滚烫的电波从被亲吻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流出,奔涌向四肢百骸。

身体从内到外都叛逆起来,不再由他掌控,而是听从身后的人,肆意浮沉。

他慢慢变得瘫软,乖驯,融化成一滩水。

只有被禁锢着的指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贺灼的手指。

贺灼怔了下,立即反客为主,和他十指相扣。

季庭屿的神志就此彻底离家出走了。

什么时候被翻过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裤子的也不知道。

等他稍微有意识眼神能聚上焦时,贺灼正举着旁边还没碎的酒瓶喝了口酒,没咽,直接低下了头。

不敢置信和头皮发麻两种情绪同时出现。

季庭屿这辈子都没想过,像贺灼这样不论身处什么境地都高高在上被人仰视的狼王,居然会纡尊降贵地为他做这种事。

他在感情方面一穷二白的贫瘠脑袋也根本就想不到那么多花招。

他躺在地上,望着头顶哥特式的水晶吊灯,有一道狭长的光柱不偏不倚打在他鼻尖上,甚至能看见光柱里飞舞着的细小微尘。

灯光是昏黄的,就像落日熔金的海面,冰蓝色的潮水被短暂地染上一层波光,如同贺灼泛起涟漪的眼睛。

而他,就是漂浮在他眼底国度里的一只小船,随波逐流,承接着一波又波风浪。

……

一连两次,贺灼才抬手擦过嘴角,上来罩在他身上。

季庭屿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还没爽够?”哑了几个度的声音揶揄道:“没见过你这么贪吃的小猫。”

季庭屿正茫然而迷乱地咬着指节,闻言狠狠剜了他一眼,明明没喝酒却有种醉意朦胧的媚态。

贺灼被看得险些失控。

“别这么生气地看着我。这是第一回,你以后再敢出来和别人鬼混可没这么简单了。”

“……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我会让你把刚才我为你做的事,也给我做一遍。”他严肃的表情明显不是在开玩笑。

季庭屿生气地撇过头,“变态!”

“我是变态,那你让变态帮你爽,你是什么?”

“我!”季庭屿气得要死还偏偏回不上嘴,额头上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怎么出了一层汗。

贺灼意外地一挑眉,“还想要?”

小猫身上的劲儿明显还没过,信息素都是求欢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