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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将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翔子甘愿这辈子一直生活在贤介的庇护之下,哪怕失去自我也毫不可惜,偌大世间找不到容身之处的自己,这一点点任性应该是被容许的吧?

翔子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过,不要任性冲动,像个小孩子似的。刚才的举动明显是个错误,大概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连自己也变得不大正常了吧。

“哦,没什么。”

是自己在和贤介的平和安稳的关系中间掺杂进了不纯的因子,已经无法挽回了。一小块污点会不会洇开且不断扩散,最终导致家庭倾覆?这儿是自己唯一的安身居所呀,有朝一日这个温暖的居所会不会像自己的老家一样,彻底丧失了功能,只剩一具空壳?

翔子忽然觉得天花板正向自己压下来。

贤介耸了耸肩膀,趿拉着拖鞋走向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利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