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药可救(第2/4页)

龙鹰道:“错了!他们是怕得要命。此为政治,不论如何荒诞的谣言,亦有人相信。何况确为事实,能不作贼心虚?他们敢和太少讨价还价,是因看穿你,看穿你的人是柔柔。你一直和她交手,招来招往,却因非是武斗而是文比,故被她压着来打仍不自觉,还大感郎情妾意。哈!师父有说错吗?”

符太颓然道:“该错不到哪里去。他奶奶的!勿说废话,有何解救之法?”

龙鹰好整以暇的道:“柔柔开出条件时,你如何回答她?有犹豫吗?”

符太回想当时的情况,道:“你太小看本子,怎会让她看出我心里的犹豫?我当时以锐利的目光瞪着她,冷笑一声后离开。”

龙鹰思索片刻,道:“你的反应不过不失,幸好老子及时赶回来。哼!该轮到胖公公出手了,显示你对他们的威胁,不止于说是非般的简单。”

符太喜道:“胖公公可如何出手?”

龙鹰道:“胖公公的出手最关键处是须恰到好处,点到即止,否则过犹不及,引致反效果。”

符太不耐烦道:“你有很多时间吗?仍要卖关子。”

龙鹰指指脑瓜,道:“我是边说边分心二用,为你动脑筋。高明的招数,必须令对方误以为奸谋得逞,却是反踏入我们陷阱去,是为连消带打。”

符太一呆道:“你似乎胸有成竹。”

龙鹰分析道:“太少以为老子不清楚你的罩门死穴在什么地方,对吧?”

符太叹道:“想不认你做师父都不行,看来你真掌握到小徒最担心的事。”

龙鹰呷一口热茶,忍着笑道:“想不到人见人怕的太少,竟有今朝一日,你最怕的是那张有柔美人横卧的香榻。哈!真好笑!”

符太大奇道:“连这个你竟也有解决的办法。勿要高估小徒,在床上我是刚入门的初哥,在你老人家的馊主意下临急抱佛脚。别的我不行,看人却很准,自知比起柔柔有一段很远的距离,上她的榻子与送羊入虎口没有分别。一旦迷失,你的什么分心二用全派不上用场。”

龙鹰道:“不要妄自菲薄,你的问题不在于功力高下深浅,而在于你对她动心了,且是打开始便如此。”

符太苦笑道:“想不承认也不成,早说过是中了她的媚术呵!”

龙鹰纠正道:“你爱上了她。”

符太耸肩道:“竟有分别?”

龙鹰道:“分别在中媚术尚有清醒过来一刻,爱上则是无药可救。”

符太失声道:“那我岂非死定了,大家始终一场兄弟,勿要危言耸听,落井下石。”

龙鹰叹道:“你奶奶的!老子是以事论事,须知彼知己,否则如何为你老兄筹谋运算。哈哈!多唤几声师父是有帮助的,怎可两个月不到,立即尊卑不分。”

符太摇头苦笑,道:“师父在上,小徒现在是悔不当初,当日和师父过招,本着‘严徒出高师’之心,不懂留手,令师父含恨而去,直到今天仍耿耿于怀,心存怨恨。唉!徒儿知错哩!”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开怀狂笑,笑至呛出泪水。

龙鹰按着笑破了的肚皮,辛苦的道:“你这混蛋!”

符太喘息道:“我若是混蛋,你就是混账。亏你笑得这么高兴,不理我是名副其实的笑中有泪。他奶奶的,我该怎办好?”

龙鹰道:“再问清楚点,人、经俱要,还是要人不要经?”

符太沉吟道:“以前想得经,是为好奇心,想看看前人的独特心得,能否使我作出突破,查实心底晓得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希望非常渺茫,不过既然没什么有意义的事可做,也算人生的一个目标,知道总比不知道好,理该多少有点帮助和启发。”

稍顿续道:“现在嘛!死都死过了,武功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完全的提升,未死过的人的看法,对我有屁用?但话是这么说,我既然着他们将经还我,现在他们耍一招‘要人还是要经’,我立即屈服,岂不是丢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