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至尊球手(第2/4页)

商月令双目射出崇慕之色,轻轻道:“从开始月令便没看错你。可如何解开困局?”

龙鹰摸摸肚皮,一副吃饱了的满足模样,道:“解决不了就拖,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月令有这个耐性吗?”

商月令欣然道:“鹰爷太小觑月令了,若连这也办不到,怎配作‘新少帅’的妻子。”

龙鹰长身而起道:“我们边走边说,让小弟告诉场主因何须隐瞒出身,包保可吓场主一跳。哈哈!”

龙鹰和商月令并骑驰下山道,谈谈说说,好不写意。

商月令对龙鹰的言无不尽大感满意,欣然道:“以前是每多听点你的事迹,多添些谜团,今天则是由鹰爷现身说法,亲自揭谜解误,感觉动人。”

龙鹰道:“世上并没有‘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回事,人只会基于本身的立场、成见和利益,去挑选愿意相信的东西来相信。所以小弟必须向场主坦白,那即使谣言满天飞,场主仍可保持一片冰心,静候小弟的大红花轿。咦!你的都姊来了。”

商月令皱眉道:“确有蹄声从后传来,你肯定是她?”

龙鹰道:“没时间说哩!她是来试探我们的关系,方法是当着场主情挑小弟,再从我们的反应作出判断,场主明白吗?”

商月令含笑道:“明白哩!很好玩呵!”

龙鹰道:“游戏开始了!”别头笑道:“这么巧哩!”

霜荞娇笑道:“竟是范先生和宋公子,大家都是去看球赛呵!”

挟着一阵香风驰到商月令另一边,三骑离开山道,抵达草原。

商月令变回“宋问”。霜荞隔着商月令瞄龙鹰一眼,轻描淡写的道:“昨夜琴会,范先生是都凤期待的座上客呵!”

龙鹰倒没想过霜荞第一句话已充满挑逗性,但又恰如其分,且非常难答,配合她眉梢眼角的风情,诱惑力不在沈香雪之下。

商月令别头向龙鹰笑道:“能得都大家责怪,是范兄的荣幸,愚生便没受此优待,望范兄能明白我们都姑娘的弦外之音。”

霜荞“哎哟”一声,展现嗔喜难分的迷人笑容,如鲜花之盛放,更是风情万种,狠盯宋问一眼道:“奴家千怪万怪,也不敢怪宋公子!”

龙鹰装出个一头雾水的表情,向霜荞讶道:“都姑娘为何独不敢怪宋公子?宋兄和小弟的分别在哪里?”

心忖她肯定习过媚术,否则怎可以变得这般诱惑迷人,对着她令自己不住记起沈香雪,还想到霜荞在榻上的娇姿美态,可见她同样具有勾魂的魅力。

霜荞与别头来看她的宋问交换过眼神,又转往龙鹰处,白他一眼道:“不可岔到别处去,奴家要的是范先生一个解释。”

龙鹰记起商遥亲耳听着宇文愚向他们送出举行琴会的消息,故没法推说不知。霜荞虽有点横蛮无理,可是配合着她撒娇的动人美态,肯定只要是男人便欣然受落,且给她逗得心痒难熬,如此几句话和自己混得亲近稔熟,尽显其媚女的功架。

幸好早提醒过美丽的场主,否则不打翻醋瓶方为奇事,只要现出妒意,霜荞会察觉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龙鹰洒然笑道:“此事说来话长,牵涉到人与人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咦!赛场是否移到了不同的位置?”

商月令赞道:“范兄的耳朵很厉害。最后三场赛事,移师往东北方被称为‘草窝子’的牧野,由于四面均为长斜坡,故大批人可居高观赛。而为了避免草地被践蹄过度,故留至准决赛和决赛使用。”

都凤嗔道:“公子在帮他解围。”

商月令向龙鹰摊手道:“帮你只能帮这么多,愚生也想听范兄对缺席的解释。”

商月令这么的划清界线,是明示绝不可将缺席的事推往她身上去。

龙鹰向霜荞苦笑道:“真的要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