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铺桥搭路(第3/4页)

越浪瞪目结舌的瞧着他。

龙鹰道:“小弟没猜错吧!”

越浪咋舌道:“范兄说的正是成立达十二年的吉祥赌坊,若如目赌似的。那也是我经常流连之所,家父还多次警告我,不要和赌坊的人有太密切的关系。看来家父也感事有跷蹊,只是没法明言。”

龙鹰道:“令尊是个不平凡的人,难怪将岭南守得这么稳。”

越浪的呼吸急速起来,道:“忽然其他事都似变得无关痛痒,我现在只想赶回去。”

龙鹰道:“最重要是装作若无其事,看谁会旁敲侧击的来打听我们密话的内容。”

越浪失声道:“范兄是指现时在我身边的人,竟有大江联的奸细?”

龙鹰道:“敖啸该没问题,因他成名已久,不是可收买的人。我猜的是冀朝兴,当我提及大江联的事,他特别关心,神态可疑。”

越浪双目杀机大盛,道:“如证实他是奸细,我会将他严刑拷问,逼他将所有事吐出来。”

龙鹰道:“他只是小角色,能知晓什么呢?上上之计是暗自留神,看可否从他身上寻得线索,顺藤摸瓜,瓜连藤的追索上去,你所得到的远比从他身上得到的多。这种事越兄不须小弟教你吧!”

越浪尚要说话,“宋问”出现在视线内,朝他们走过来。

越浪只好将说话吞回肚子内去。

宋问“呵呵”笑道:“原来越兄和范兄在此聊天,不怕错过都才女名著天下的琴技吗?”

越浪哂道:“我们两兄弟连是否有位子坐尚未有把握,要站在轩外听便没有意思。”

宋问在两人旁坐下,道:“我虽与场主关系良好,却始终属外人,很多事不便过问。不过安排两个席位,则为举手之劳,两位仁兄愿与愚生一起赴会吗?”

越浪欣然道:“有宋兄这番善言,在下终下了这口气。不过现在实不愿见到宇文愚那副看不起人的嘴脸,唯一想看是他在球场惨败的模样,但对宋兄的好意,仍然感激。哈!大家是同乡嘛!”

商月令晓得他怀疑她“宋问”的身份,轻描淡写道:“愚生居于牧场的时间,比在岭南多,有时会弄不清楚自己是哪里的人。”

越浪起立道:“勿要因小弟骚扰兴致。”

两人连忙起身恭送。

越浪向龙鹰打个眼色,道:“此行最大的收获,是结交到范兄这个朋友兄弟,这两天会再找范兄聊天。”

说毕告辞去了。

龙鹰明白越浪的心情,哪还来兴趣去理会风花雪月的事。

两人重新坐下。

商月令轻描淡写的问道:“你们谈什么谈得这么投契?”

龙鹰道:“是有关岭南地区贩卖人口的问题,小弟为了将最大的人口贩子赶尽杀绝,不得不借助岭南越家的力量。”

商月令肃然起敬道:“月令还以为你们在谈江湖的事,没想过鹰爷又谈笑用兵,为民除害。人口贩子丧尽天良,寇仲和徐子陵都深痛恶绝,故当年曾对以香玉山为主的香家发动全国清剿。”

又喜孜孜的道:“月令真的感到自己是鹰爷的小妻子哩!没有隐瞒的。”

龙鹰洒然笑道:“不老老实实的,如何可得到尊贵美丽的场主的暗许?”

商月令欣然道:“四箭气走文纪昆,月令虽未能亲睹鹰爷大展神威,但想想足令月令悠然神往,更可想见鹰爷在战场上箭无虚发的情况。”

龙鹰拍额道:“差些儿忘掉,小弟眼前的娇妻,正是靠传闻得回来的,场主早习惯了不用亲睹,闻之心动呵!对吗?”

商月令道:“不和你胡扯,鹰爷凭什么说动越浪?”

龙鹰耸肩道:“就是共同利益四字真言,若说的是替天行道,早给他扫地出门。好听点是动之以利害,难听的是威逼利诱,请场主明察。”

商月令现出崇慕神色,道:“现在的越家有些儿像当年的宋家,越孤踩踩脚亦可令岭南摇晃。越浪自恃家世,一向心高气傲,勿要看他表面谦恭有礼,只因家教良好,事实上没多少人给他放在眼内,可是刚才月令却清楚感到他对你的敬意,绝非纯凭利害关系办得到,月令认为该是鹰爷魅力难挡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