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应了一声“嗯”。
车子启动,平缓地行驶在马路上,他脑中莫名浮现出江岌第一次在舞台上抱着吉他唱歌的模样,还有那几声梦呓似的低吟:
“年少的人,背上行囊,
孤独膨胀,无处丈量,
远走他乡,随处游荡,
颠簸的火车啊,
载着多少沉默的慌张
……”
他忽然想起什么,睁开眼睛,看向自己先前放到副驾驶上的,那把修好的吉他。
看着这把江岌从不离身的吉他,秦青卓再次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