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心狠(第2/2页)

陆焉生却是肆无忌惮,懒懒道:“晚了,早便动手了。”

陆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盛柏平息下怒气,看向陆焉生道:“你想怎么做?”

陆焉生对上盛柏的眼眸,眼底杀意尽显,微微勾了勾唇道:“婳婳今日吐的每一口鲜血,我都要她加倍奉还,只是我要与你说清楚些,你最好记下今日白姨所受侮辱,届时莫要心软最好。”

陆衷闻声呼吸都不免轻了许多,转头看向盛柏,盛柏的为人他最清楚,甚至比他还要刚正,生来向阳的人,从未背过阴面,他想不出盛柏会答应的样子,盛欢虽阴毒,却也是他的血亲。

“好。”却不想盛柏只稍作思忖便点头应好,这实在是出乎陆衷意外,瞪大了眼睛看向盛柏。

唯有盛柏自己清楚,他虽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可自己却执导不起那柄刀。

这事便在陆衷大为震撼下,定下了,今日白潋荷坟茔被辱一事,自是没瞒过白郝,白郝闻言险些摔倒在地,要不是盛柏,陆衷在前安慰,早便哀伤过渡晕厥过去。

但对是谁而所为,盛柏三人皆默契闭口不言,谎称不知,白郝甚至连夜便要人去彻查,盛柏与陆衷对视一眼道:“外祖父,眼下当务之急是为母亲迁碑一事。”

出了这样的事情,白郝再毫无顾忌,大手一挥便安排迁坟一事,不留半分余地给盛安,盛安几次登门要阻,都被白郝乱棍打了出去,甚至与他断绝了关系:“你与我白家再无任何关系,往后再登我白家门庭,我便打断你的腿!”

陆焉生好几次从白府出来,都瞧见盛安不顾颜面跪在府外,陆焉生见此只淡淡挑眉,眼底无半分动容。

至于盛婳,这一昏厥就三四日未醒,按理应该送回白家,可因程九的缘故,便只得谎称她动了气血,现在不能挪动,眼下只能先安排在陆家,这事白郝盛柏虽觉不妥,但也无可奈何,为此白郝还特地登门陆家,见了陆远,寒暄感谢,陆远见此自是满口答应。

盛婳暂住陆家修养的事,便就这样定下了,这消息在外瞒的严严实实,是一丝风声都未敢露。

这一来二去,却全然忘却一人,许未一大早便见白郝乘马车直奔出去,不禁啧了啧嘴,对一旁的垂头读书的楚斟道:“老大人也真是急昏头了,这样大的事情,也不知与公子说上一声。”

楚斟手中的书页被攥的发皱,闻声索性一把将手中书扔下了地上,面上皆是歇斯底里的怒火。

许未见状忙小心的缩在了一侧,蹲下捡起书来,拍了拍灰尘正要放回去,却听外头恰传来动静,他打开门看了一眼,眸光一亮,来人是楚家家仆。

许未忙放人进屋,那人见了楚斟便递上一封信道:“公子,都查清楚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加更谢罪